掐著他的脖子抬起,看著他淚眼婆娑,因為失焦而幾乎無法凝神的漂亮瞳孔,傅馳亦吻了吻,不明意味地笑了一聲:“還敢喊。”
“不、不喊了……我只喊你的名字……等一下等一下唔——”
……
“我是誰?”
把柄在對方手中,沈南自喘著氣,因為神志不清所以只能稀里糊涂地張嘴亂說:“你是、是我的daddy……松手嗚嗚嗚……錯了,真的錯了嗚嗚嗚嗚……”
傅馳亦笑問:“那你是誰?”
“我……”沈南自睜開眼,輕輕晃了晃右手的手鏈,讓上面的鈴鐺發出悅耳動聽的聲音,他囁嚅:“我是你的puppy……”
……
最后一次結束,因為耗盡力氣而癱軟在床上,低頭俯視身體上被肆意玩弄的斑駁痕跡,沈南自顫抖著脊背,匍匐在床上,啞著嗓子喚:“傅馳亦。”
“嗯?”
“抱抱我……”
傅馳亦撈起淚人,撥開額頭被汗打濕的頭發,看著他望向自己的清澈眼睛,問:“有話想對我說?”
“嗯……”
“什么?”
偏頭看了眼散落在地上的鮮紅玫瑰花瓣,沈南自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半響后,在他耳邊輕語:“我愛你。”
因為沒勁而垂下手,他闔眼,無力地喃喃:“也愛您……”
怔了一秒,攥起小孩的臉,在他紅透的眼尾處落下輕柔一吻,傅馳亦眼里浮現起若水般的溫柔,他親昵地喚了一聲,彎唇:
“我也愛你。”
……
清晨,陽光透過窗戶灑入屋內,沈南自緩緩睜開眼,扭頭看著外面停棲在樹枝上啄自己羽毛的鳥,努力眨了眨。
本以為自己要被狠抽一頓,沒想到是被狠操了一頓。
仔細想想,堵上嘴,剝光,抽,哭不出來,喊不出疼,確實每個都做到了,只不過猜錯了抽人的工具。
身上已經被清理干凈換上了舒適的睡衣,回憶了一下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沈南自騰紅著臉坐起身,下床。
可當腳尖點到地的一瞬間,他就雙腿一軟,直接跪下。試了幾次都覺得疼,最后干脆就這么跪坐在地上,賴著不管了。
看了眼周圍,地上的玫瑰花瓣與昨晚的狼藉一起被收拾干凈,但那環繞著床的二十四個小狗玩偶卻依舊像守護城堡的鐵甲騎士一樣,面對著床,排排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