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別心疼,吃了飯我就進山,那兩獸夾我都放好幾天了,也得去看看!”
劉幼晴笑著點了點頭,說道:“行,包子馬上就蒸好了,你先去吃個柿子,可甜了!”
楚自橫進屋就把步槍還有刺刀拿了出來,擦了又擦。
吃了飯,他便來到徐守道家,進門就喊道:“老徐頭,我爬犁呢,做好了沒有?人呢?入土了啊?”
徐守道瞪著兩眼走出倉房,怒喝道:“你個小癟犢子,你說誰入土了?”
楚自橫哈哈一笑道:“我的爬犁呢?”
徐守道冷哼一聲道:“沒做,咋的?”
楚自橫眉角一挑,心說他肯定是做了,就是不想痛快的給自己。
他跟著呵呵一笑,轉身就去拆大門。
徐守道一看,急的齜牙咧嘴的罵道:“這個癟犢子玩意又要拆我大門,你快別整我大門了,你爬犁在屋里呢,趕緊拿了滾吧!”
楚自橫一邊進屋,一邊笑道:“你早說我能拆你大門!”
他進屋就看見那臺小爬犁車,心里很是贊嘆。
這老幾八登的手藝的確很好。
整個爬犁車前后有兩米,寬也有一米,還加了高半米的斗子。
四個輪子跟軸承雖說都是木頭做的,但是拽起來一點都不費勁。
他拽著爬犁走出屋子,哈哈一笑道:“謝了,老幾八登!”
徐守道吹胡子瞪眼的怒喝道:“你就不是個人揍的!”
楚自橫頭也不回,一路來到后山頂。
他感覺著周圍的寂靜跟陣陣的山風,心也跟著靜了下來。
只有在這山林之中,才能感覺到真正的自我。
他看著一路上的春枝嫩芽,草頭泥香,讓整個山林仿佛都有了生命一般。
他暢快的喊山,打著呼哨,心胸也如那綿延無盡的廣闊。
只是那些套子卻是空空如也,連根毛都沒有套住。
他放下一個空套子,左右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