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還不夠,他又拿起掛斗里用來綁大樹的粗繩子,也打好繩套用同樣的方式套住那畜牲的另一只后蹄。
他見這畜牲已經被拽的無法行動,再加上流血過多,力量消耗大半,動作也漸漸的無力起來,這就是最好的機會。
可這樣也不能太靠近這畜牲,畢竟不是普通的野豬,要是拼命掙扎,那繩子不可能拴的住它。
最合適的距離只有三米。
他算準這個距離,來到野豬的正前方。
他才舉起步槍,就見那野豬似乎感覺到了要擊殺它的意圖,再次拼命掙扎起來。
禁錮的繩子也應聲而斷,這畜牲狂暴的撞了過來,好似要用最后的力氣,哪怕自己死也要給配偶子孫報仇,同歸于盡似的。
他根本沒有想到這畜牲的毅力會這么強大,都這樣了居然還能爆發出這么強悍的攻擊力。
面對那如山倒似的壓迫感,連開槍的機會都沒有。
他只能選擇快速的后退,看著機會轉身就跑。
回頭看去之時,那畜牲已然沖到身后,并且重重的撞在屁股上。
“我草!”
他大喊一聲,身體也被那狂暴的沖擊力給晃了起來。
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身影,在那畜牲血紅而暴怒的眼珠里飛遠,只能是抱住腦袋,蜷縮起身體,盡量的減少沖撞帶來的傷害。
雖然落地時五臟六腑都在震動,好在是沒有撞到樹上,否則非骨斷筋折不可。
他齜牙咧嘴的再次看向那畜牲,還要向他發起攻擊,他捂著疼的好像開花似的腚眼子,爬起來就往那堆原木的方向一瘸一拐的跑去。
最粗的原木有三千多斤,它不是想撞,那就讓它撞,看看是它的腦袋硬還是那原木硬。
他一邊跑一邊大喊道:“來啊,你個畜牲,追我啊!”
眼見那野豬轉身之時,三根釬子都已經扎進一米多深,都吐血了,卻還要拼命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