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梅比烏斯。。。”
鐘離末輕咳了兩聲,“稍微有些肢體和肌膚的觸碰是正常的,沒必要這么敏感的。。。再說,你還信不過我嘛?”
“呵。。。”
梅比烏斯冷笑著,走上前用食指和拇指勾住了鐘離末小巧而精致的下巴,“還記得我跟你說過的話嗎?”
“用你的溫柔,莫名其妙地去關心毫不相干的人,然后頂著這張臉去頂風作案?”
“還是你已經忘了你那幾個學生?”
“梅比烏斯!”鐘離末睜開了梅比烏斯的手,抗議道,“渡鴉是你的屬下,況且之前她還照顧過我,我只是稍微關心一下而已。”
“閉嘴!”梅比烏斯猛地打斷他,聲音驟然拔高,尖利得刺耳,“頭發?臉?還是這雙。。。看來又一次忍不住去觸碰別人的手?!”
她猛地出手,冰冷的手指如同鐵鉗般死死攥住了鐘離末的手腕,力道之大,讓他痛得悶哼一聲,骨骼仿佛都在呻吟。
鐘離末試圖掙扎,但力量懸殊,梅比烏斯的手指如同焊死的金屬箍,紋絲不動,反而因為她的掙扎而收得更緊。
梅比烏斯直接把人按在了沙發上,一只手將鐘離末的雙手按在頭頂,再用膝蓋抵在大腿之間。
“末。。。你以為我真的很有寬容心么?”
空余的那只手輕撫著鐘離末的臉頰,“你到底還想去勾引多少人?”
“。。。。。。”
“我記得我跟你提到過,不要頂著這張臉去跟其他人有任何莫名的接觸,不是嗎?”
鐘離末撇過臉,不咸不淡地應著,“哦。。。”
“你需要與其他人保持距離感,知道嗎?”
“嗯。。。”
“這種事情你早就有前車之鑒,難道我不提,你就不會記得你養那個小徒弟了嗎?”
“。。。。。。”
“混蛋,把腦袋轉過來!”
梅比烏斯強行將鐘離末撇到一邊的臉轉了過來,但實際上心里的火氣早就已經消去了大半,語氣“末,從來都沒有不相信你的意思,只是。。。你并沒有學會如何去拒絕別人。”
“那是我們這一族天生的。。。。”
“天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