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的愛人。”
伊甸很自然地貼到了鐘離末的身邊,將一整只狐貍摟進了懷里,“即便你不說,我也會在這里守著你。”
“好。。。”
鐘離末眼角抽搐著,不動聲色的將那只亂蹭的手拿開,望向一邊站在原地,小臉通紅的維爾薇。
“。。。。。”
他輕輕嘆了口氣,“一起吧?”
鐘離末的無奈嘆息仿佛成了某種默許的信號。
剩下的兩個人在幾乎是在同時就貼了上來。原本寬敞的水床,在此刻卻顯得有些擁擠。
愛莉希雅理所當然地占據了鐘離末左側的位置,側躺著用一只手支著頭,另一只手則毫不客氣地伸向了鐘離末。
有一下沒一下地揉捏著鐘離末頭頂那對因為放松而軟軟垂下,毛茸茸的雪白狐耳。
感受指尖時而劃過耳廓敏感的內側,帶來一陣陣細微的顫栗。
“阿末的耳朵還是這么軟,這么暖和呢~?”
愛莉希雅笑得像只偷腥的貓,七彩眼眸瞇起,享受著指尖傳來的絕妙觸感,以及鐘離末因為敏感而微微發顫的身體。
伊甸則占據了右側,她姿態更為優雅,只是斜倚著,但一條手臂卻自然地搭在了鐘離末的腰際,隔著薄薄的衣衫,掌心傳來溫熱的體溫。
她的指尖偶爾會不經意地滑過他腰側的曲線,那種帶著暗示性的、緩慢的摩挲,比愛莉希雅直白的揉捏更讓鐘離末心跳失序。
伊甸的目光則流連在鐘離末鋪散開的狐尾上,偶爾會伸出手,用指尖極其輕柔地梳理尾尖最蓬松的那部分毛發,動作小心得如同對待絕世珍寶,但眼神深處的占有欲卻絲毫不減。
“手感不錯。”
伊甸低語,聲音帶著紅酒般的醇厚磁性,拂過鐘離末的耳畔。
而被抓包的本我維爾薇,一開始只敢怯生生地縮在床尾,抱著膝蓋,眼巴巴地看著。
但在耳麥里其他人格連番的嫉妒和慫恿下,她終于鼓起勇氣,一點點挪了過來,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輕輕碰了碰一條離她最近,看起來格外蓬松的狐尾。
那觸感讓她瞬間睜大了眼睛,像是發現了新大陸,忍不住將整張臉都埋了進去,蹭了蹭,發出滿足的喟嘆:“好軟。。。好舒服。。。”
鐘離末被三方夾擊,狐耳和尾巴這些敏感部位被輪番“照顧”,整個人幾乎要縮成一團。
水床因為眾人的動作而不斷晃動,更增添了幾分曖昧與混亂。
他臉頰泛著不自然的紅暈,赤色的眼眸中水光瀲滟,想要阻止,卻發現自己在這種全方位的安撫或者說騷擾下,連集中精神都困難,只能發出一些無力的抗議,“愛莉。。。伊甸。。。別。。。維爾薇!那里不行。。。”
他的抗議自然被完全無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