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簡小姐真想杜絕這樣的流言蜚語,只有從幕后走到臺前。
”
簡月想了想,搖頭。
她不想曝光真實身份,至少現(xiàn)在這個階段,她還沒這想法。
“簡小姐,我此行來帝都給你帶來了個好消息。
”
西裝革履的男人笑,舉了舉手中的文件袋。
“官司,勝了。
”
簡月愣了一下,然后笑出來。
鄭言看著對面女人燦爛的微笑,心中動了一下,像羽毛溫柔地?fù)嵛浚W癢的,暖暖的。
因為處理抄襲案,這大半年來,鄭言和簡月相處的次數(shù)不少。
不知何時起,他主動找她的次數(shù),變多了。
就像這次,其實他大可不必跑這么老遠(yuǎn)來當(dāng)面和他說官司結(jié)果,只需要一通電話、一封郵件就能完事兒的。
沈瀟瀟在咖啡廳外,靠著機車抽煙。
有玩兒街舞的青年團(tuán)路過,和他打口哨,他們也是重機車粉兒,簡單聊了幾句。
沈瀟瀟興致缺缺,壓了壓棒球帽。
簡月來這兒和鄭言見面了,他昨晚聽簡月打電話說的,可是簡月沒有邀請他一起,沈瀟瀟也就沒提。
從前沒和簡月確定戀愛關(guān)系,許多事情他沒有奢望,現(xiàn)在,沈瀟瀟發(fā)現(xiàn)自己越來越不甘心“聽話的小弟弟”這個角色。
他希望,在簡月遇到困難的時候,第一個想起傾訴的人,是他,而不是別的人,別的男人。
錯不在簡月,她對于他一直是這樣的的方式,錯在他沈瀟瀟,他越來越想侵入簡姐的生活,占據(jù)她的思想。
可簡月對他的方式,卻始終是姐姐對弟弟的相處模式,理解他、放縱他,報喜不報憂。
有時候,沈瀟瀟覺得,簡月好像能夠隨時離開他。
自己在簡月的生活里,并沒扮演多要緊的角色。
所以,這會兒沈小爺不太高興。
簡月和鄭言出來,看見沈瀟瀟在旁邊靠著抽煙,挺意外的。
“瀟瀟?”
沈瀟瀟摁滅了煙頭,笑容燦爛。
“簡姐。
”
“我們吃海鮮吧,我知道一家蒸汽海鮮很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