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舒夏就是你吧?!偷拍偷拍偷拍,你很能嘛!!!
你最好永遠別一個人出門!!!!!
“酒后吐真言,我估計多半是真的。”等老李和小于走開,梁超然說,“不過那些事是警方的責任了,我們在這件事上的工作職責已經(jīng)完成了。”
許舒夏點點頭,想想這兩年來接觸的賭博新聞,不由感嘆:“賭徒比癮君子可怕。一旦缺錢了就把魔爪伸向親人,逼得誰都活不了。”
小安:“唉,為什么這個世界上有那么多黑暗?想想我能平安幸福長這么大,真不容易。”
“是不容易。”梁超然接過話,“就現(xiàn)在我們說話這一秒,世界上多少人在為社會光明而奮斗?又有多少人,就那么犧牲在了搏斗中?真的不容易。”
小安搗蒜似的點頭。
她才來部門實習不到兩個月,所見還少,梁超然就多說了點:“那天去賭場,要不是舒舒反應快,把那牌場小姐和打手糊弄過去,我們?nèi)齻€說不定就交代在那兒了!”
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
何況這斷的還不是小財路,對方又是能開得起那么大棟酒店的人,關系網(wǎng)多強大還未可知。
看著那擺放的,大片大片的賭博機器被銷毀,三個人既痛快,又隱憂。
——這賭場實力真夠雄厚!
等上了車,梁超然鎮(zhèn)重道:“我們最近都小心點,尤其是你,舒舒。你風頭太大了。”
小安:“就是就是,舒舒姐,你千萬別露面。”
這兩年許舒夏這種揭露新聞沒少做,而且都不是小事件。
梁超然:“衛(wèi)視的《聽講》想找你去做嘉賓,講講這個事,我覺得你就不要去了。”
許舒夏微微一笑,對他說:“嗯,不去了。”
梁超然怔,隨即臉紅了紅。想,許舒夏居然這么看重他的建議?
他手放入口袋,摸到自己手工做的水晶鏈。
躍躍欲試地想掏出來!
——如此,看來她說不定是雙性戀。他有機會吶。
梁超然看著許舒夏,許舒夏看著窗外,想著怎么拒絕那邊的節(jié)目。
本來同一個臺的,不應該拒絕,她也沒那么膽小怕事,但是……
在剛才那瞬間,她腦子里突然晃出許措的臉。
就想,萬一曝光惹了人,她傷了、死了,再看不到他了怎么辦?
終于鼓足勇氣,梁超然把盒子掏出來,張開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