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嚴(yán)重。”
“很燙。”
“不重要。”
“……”
南梔冰涼的眼珠泛起熱氣。
“你還沒回答我,到底好不好。”
許措箍著南梔纖細(xì)的腰肢,如溺水者渴望氧氣,去嗅她發(fā)上的香味,捏碎自尊和傲氣——
“南梔,別不愛我,別拋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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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分晝夜的日子像被撕開一個出口。
書桌上玫瑰花全部被插進(jìn)瓶子,干枯的新鮮的都放在一起。
南梔每天給它們噴水,看看《鋼鐵是怎樣煉成的》,看看詩集、油畫。也會
穿上芭蕾舞鞋,心情很好地壓腿。
她仍然誰也不理,或者說根本看不見旁人。
手機(jī)上那不時來消息的陌生號碼,完全被她忽視掉。
她只會對著一個號癡癡地等,看,笑。
不去上課,也不想學(xué)習(xí),半天半天地失蹤。
誰也不知道她想什么,想做什么。她像游離在世界之外的幽靈,只是皮囊還像個漂亮的活人。
秋雨淅淅瀝瀝,九十二中剛放學(xué)。
僻靜的拐角里,有兩個人輕微的喘息聲。南梔腳跟落回地面,靠著許措微亂的胸襟,用耳朵去數(shù)他有力的心跳。
她拿起他的手,放在左心房:“感覺到了嗎?它是因?yàn)槟悴盘鴦拥摹!?/p>
許措低頭看著她干凈的發(fā)旋,手一抬南梔下巴:“姐姐。。。”
他頓一頓,改口,“南梔。”
南梔微笑,食指撫摸他下巴,“胡須好像變多了,而且好硬。”
“刮過就多了。”
南梔依偎著他胸口,汲取那溫?zé)岬捏w溫,“我的許措,真長大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