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是還單純。”
他們斗嘴,南梔不敢興趣,也不參與。
她看向玻璃外的馬路邊,蹲在路牌邊吸煙的人。
許措這些天雖然陪著她上下學,卻不怎么說話了,更不似從前那樣黏著、或者說些不正經的字眼。
連今天談話,他都有意出去避著。
拉開距離。
——人長大了,他真是越來越高冷。
南梔托腮,對著窗外的背影出神。
段月檬也好,楊艷也好,或者面前這個理想遠大的女記者以及滿懷熱忱的青年警察……桌上的咖啡,頭頂的暖燈,空氣里浮動的咖啡香味,一切的一切,通通不在她感官里。
其實她一直覺得,自己不算完全活著。
對什么都麻木。
體會不了。
那些美好的詩,治愈的文字,無論怎么在她眼前流淌,也進不去心里。體會不了它們言說的美好。
南梔托腮的手碰了碰耳垂,找了個舒服的角度。目光在許措垂著手上,在想:如果被它摸一摸,皮膚會不會燙。
她聰明的大腦,又想起那個匪夷所思的“有”字。
發現很喜歡。
作者有話要說: 措哥除了臉,哪哪都是熱騰騰的。
︿( ̄︶ ̄)︿
第40章所屬
陰暗空間,有滴水的叮咚聲。
排風扇葉緩慢轉動,間隙里射入幾束灰光。
“啊!”
猝然一記響亮的耳光聲,伴隨痛叫。
暗里有幾條人影晃動。
挨打的中年女人打扮富貴,在地上哆嗦。
打人的黑皮衣甩甩手腕,再次逼近,剛揚手,地上日光出現只手一抬的影子。他立刻停頓,低頭退邊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