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班級群在籌款捐助。
南梔拿著手機冷汗直冒,把自己存下的零花錢捐到趙云強那,還回不過神。
她翻出余冉曾發(fā)給她的那張,耳后有痣的女孩兒的側(cè)臉照。
雖然湯立莎耳后沒有痣,但這些日子她卻想起來,湯立莎是有個妹妹的。將這一切似是而非的線索連在一起,其實真相已呼之欲出。
國慶的后兩天,南梔翻看著畢業(yè)照,尤其第一排邊上馬曉麗憔悴瘦弱的樣子。想到瘋狂尋找罪犯的李若熏,和至今昏睡的余冉……
心中沒有答案。
她打開小鐵盒,拿出里面的全家福。用手指去撫摸父親的身影。
“爸爸,你是不是很生我的氣,對我很失望……”
——是揭發(fā),還是用沉默去支持犯罪。
這是一道單選題,只有黑與白兩個選項,從來沒第三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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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接到南梔電話,李若熏很詫異。7號下午,他按照約定時間趕往離諾江大學一站路的小書吧。
南梔把17班的畢業(yè)照推過去:“你們要找的孫哥并不姓孫,他叫湯浩,他的親屬就在這張照片里,或許能查到你們想要的東西。”
李若熏疲憊的眼神驟然發(fā)亮,激動地拿過照片尋找線索:“小梔,你怎么查到的?”
南梔沒說話,翻到手機上余冉曾經(jīng)發(fā)給自己的照片,一并推過去。
“我沒有查,只是恰好撞上。”
小書吧外的馬路邊停著李若熏的福特suv,此外,還有一輛品牌普通但嶄新光潔的黑色轎車。
窗玻璃貼過膜,外面看不見里頭。
“三少,這女孩兒果然知道!”大塊頭男人粗著嗓子說。
陳煙開的車,此時一點不敢吭聲。
要不是她摻一腳去幫湯浩收拾女記者,也不會惹得一身騷,讓警察又順著新線索查上來,給組織惹出這么多麻煩。光這替考事件善后,組織都不知費了多大勁。
這段時間她都夾著尾巴做人,幸好在組織里呆得久,才沒被處理。
“這男的是長榮公安的李警官,多半很快就查到湯浩了,那小子嘴緊不緊還難說。”大塊頭又道。
陳煙:“我會讓湯浩閉上嘴,絕不牽扯到三少!”
大塊頭:“你怎么能確定他扛得住審問?”
陳煙:“我,我盡量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