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回了一句話,對方就二話不說給了他兩下,偏偏這個時候自己還動不了,沈南自氣得整個身體都微微顫抖了起來,他磨了磨后槽牙,有意刺激道:“怎么就說臟話了,你二大爺是臟話啊?”
傅馳亦冷冷一笑,從容開口:“我勸你過完腦子再說話。”
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一陣陸陸續續的聲音,聽出來是有人在往這邊走,沈南自的心直接漏了一拍。
這件包廂是自己隨便找的,他不清楚在這之前到底有沒有人預定,而現在看傅馳亦的這幅樣子,應該也只是追到了這里而已,那萬一。。。。。。等會有人進來了怎么辦?
要是讓人看到現在這一幕。。。。。。
沈南自不敢想,只是覺得,到時候大概連死的心都有了,自己的一世英名估計也就這么毀于一旦了。要是再不幸傳出去,他感覺現在就可以開始收拾東西,連夜逃離這個城市了。
他偷偷瞥了一眼包廂的門。
門上面有一個不算大的長方形玻璃窗,但要想大致看到屋內的景象,憑借這個小窗還是綽綽有余的。
這個能看到屋內的窗讓他突然感到有些慌,為了護住自己僅剩無幾的面子,沈南自撐起了上半身,扭頭對著依舊黑著臉的人說:“你先放開我,我們回家談。”
對于這樣的舉動,傅馳亦充耳不聞,他毫不猶豫地伸出一只手,將沈南自剛剛抬起的頭重新按了下去,另一只手錮住他的腰,盯著他的側臉,緩緩說:“我倒是覺得,有些問題當場解決更好。”
“你!”沈南自像一只被徹底惹毛的兔子,揮動著雙手妄圖掙扎。
他一邊在心里暗自下定決心,回去后一定要開始健身,一邊叫嚷道:“就非要跟我作對是不是?你特。。。。。。”
“嗯?”他這個字的音一出,傅馳亦就好整以暇地看著他,手還警告般地輕拍了兩下他的屁股。
順到嘴邊的“么”又繞了十八個彎,沈南自磕磕絆絆地說:“特、特別煩你知道嗎?在哪說不是說,干嘛一定要在這里?而且在這里就算了,還非要用這么。。。。。。這么奇怪的姿勢。”
“什么姿勢?”傅馳亦發問。
“。。。。。。”
見他耳后根紅了一片,卻說不出話,傅馳亦語氣冰涼:“這個姿勢怎么了?”他掐了掐他下面的那團軟肉:“很方便,不是么?”
沈南自徹底崩潰了:“你真的很煩。”
結果傅馳亦聽后不僅不惱,反而像是聽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樣,在眼里浮起了一層淺淡的笑意:“我第一次聽別人這么評價我。”
聽著越來越近甚至快要漫到耳邊的談笑聲,沈南自深吸一口氣,干脆對他說了實話:“傅馳亦,這間包廂我沒預定,等會可能就來人了,你先松開,我回家再跟你說。。。。。。唔你干嘛!”
沈南自話說到一半的時候,傅馳亦就用皮鞋尖勾開了茶幾下面的抽屜,從里面拿出長薄毯不由分說地往他身上蓋去。
他將腿上的整個人裹進了毯中,當聽到沈南自反抗的聲音后,便直接用左手捂住了他的嘴巴,右手扶著他屁股的一側將他往上攬了攬,防止因為掙扎而滾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