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第3頁）

“您在哪，布魯斯少爺？”阿爾弗雷德一邊停下了處理家務(wù)的動作一邊小聲詢問，為了防止蝙蝠俠的身份暴露，杰森還沒睡時，他會盡量避免長時間待在蝙蝠洞里。

這?讓他剛好錯過了韋恩夫婦出現(xiàn)在蝙蝠俠面前的一幕。

蝙蝠俠說了些什么，他的聲音含混地像個?嘴里塞滿了硬糖的小孩子，語序也相?當(dāng)混亂，就連阿爾弗雷德都不能解讀出他到?底在說些什么。

但阿爾弗雷德反而放下心?，他非常清楚，蝙蝠俠只有在沒有危機(jī)的時候會如此含糊不清地說話。

“我暫且假定您沒有突然忘了怎么說英語？”阿爾弗雷德一邊倒牛奶一邊說，“其實您不需要遷就我，美?式英語我也勉強(qiáng)聽得懂。”

通訊器那邊沉默了一小會。

“怎么了，布魯斯少爺？”

“托馬斯……湯米……小托馬斯·韋恩，”蝙蝠俠猶豫著挑出了一個?當(dāng)前情況下比較合適的稱呼，“他正和m……和布魯斯·韋恩的父母待在一起……我會馬上回到?韋恩莊園。”

牛奶撒出來了。

“不，別誤會！”蝙蝠俠意識到?了這?句話里的歧義，連忙補(bǔ)充，“小托馬斯沒出事，除了精神狀態(tài)不太好以外一切正常。湯米把?他們帶回來了，現(xiàn)在他們?nèi)齻€?人都在飛機(jī)上，馬上就要到?韋恩莊園了。”

……有點嚇人了。

考慮到?小托馬斯少爺震撼人心?的生死觀，他好像也不是干不出來這?種事。

“我明白了，布魯斯少爺，”阿爾弗雷德有些嚴(yán)肅地說，“雖然我不愿意承認(rèn)，但這?樣來看小托馬斯少爺?shù)木駟栴}的確已經(jīng)?發(fā)?展到?了不可忽視的地步，我會找到?合適的療養(yǎng)院，然后……”

“不，便士一，”蝙蝠俠打斷他，為小托馬斯正名，“他也沒去韋恩家族墓地，我能確定他們?nèi)齻€?人都是活著的——該死（阿爾弗雷德聽到?了，但考慮到?蝙蝠俠的心?情，他沒說話），我到?底在說什么——很?抱歉我沒說清楚。”

“我也很?抱歉我誤會了小托馬斯少爺，布魯斯少爺，”阿爾弗雷德擦干凈案臺上的牛奶，“雖然我很?想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但我想您也許應(yīng)該稍微冷靜一下。”

“他們回來了，我親眼看到?他們回來了。”蝙蝠俠重新組織了語言，“和我記憶里的他們稍微有一點差別，但我可以確定那就是他們。”

為了隱藏身份，蝙蝠俠還是沒有把?話說得太清楚。

“所以，”阿爾弗雷德試圖弄明白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您的意思是，小托馬斯少爺成功復(fù)活了托馬斯老爺和瑪莎夫人？”

這?個?家里居然還出了一個?巫師嗎？

但考慮到?近幾年層出不窮的超人類和蝙蝠俠新接觸的一些人，小托馬斯少爺突然覺醒巫師天賦好像也不是什么完全?不可能的事。

“是也不是，阿爾弗雷德，”蝙蝠俠解釋，“這?是有科學(xué)依據(jù)的。”

然后就是一些相?當(dāng)復(fù)雜的理論知識，涉及到?了大量前沿科技成果，穿插著一些貓頭鷹法庭和假夜梟的故事，且因?為情緒問題，蝙蝠俠講解的時候多少有些心?不在焉，導(dǎo)致阿爾弗雷德根本沒聽懂。

但無所謂，阿爾弗雷德推測這?大概和小托馬斯少爺在小時候告訴過他的秘密有關(guān)?。

“……綜上所述，”蝙蝠俠總結(jié)，“我推測小托馬斯·韋恩利用了這?些科學(xué)技術(s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