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抹黑人類了,托馬斯,這顯然不是人類的錯。
假如?世界上只剩下我和阿爾弗雷德,肯定是可以和諧相處的,問?題其實(shí)出在?夜梟和拉斯·奧古身上而不是全人類。
“你?和誰都這么說謊?”
“當(dāng)然,我就?是靠謊言生存的。”小托馬斯不知什?么時候解開了自己身上的繩子,“你?可以猜一下這一句是不是謊言。”
“稍加修飾過的說謊者悖論,至少你?就?算是說那么一兩句真話也不會死。”事到如?今,蝙蝠俠的語氣平和了不少,“我們可以好好談?wù)剢幔瑴祝繘]有刻意掩飾、詭辯論、邏輯陷阱、文字游戲、選擇性陳述、轉(zhuǎn)移話題……一次純粹而誠實(shí)的談話。”
“非常具有挑戰(zhàn)性,按照我的一般性經(jīng)驗,說謊只是會有點(diǎn)麻煩,但說真話總會導(dǎo)致不可逆的后?果。”小托馬斯理性地回答他,“但我可以試試。”
“你?……算了。”
他們已經(jīng)到達(dá)韋恩莊園上空,小托馬斯出神地隨手按了一個按鈕。
蝙蝠翼的座艙蓋彈開。
他解開安全帶,向著燈火通明的韋恩莊園張開了雙臂……
隨后?被蝙蝠俠一把抓住,按回到椅子上。
座艙蓋再一次被蓋上。
“我相信,就?連杰森那么大的孩子都知道不要做這種危險的動作。”
“更大一些的孩子就?不知道了。”
“多?大?二十多?歲的孩子嗎?”
其實(shí)是四十歲。
小托馬斯依然沒有說實(shí)話。
說假話最多?只是顯得他很不真誠,而說真話只會讓他看上去?完全是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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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托馬斯正坐在?韋恩莊園的大廳里,反復(fù)擺弄著他從自己的宇宙帶來的槍。
瑪莎則坐在?他的身邊,垂著頭,用手帕捂住了嘴,看不清表情。
今天下午小托馬斯請他們到自己的住處去?待兩天,以避開瘋狂的人群。
自然,韋恩夫婦絕對沒有拒絕這一提議的理由,所?以他們坐上了那架被小托馬斯“取用”,且稍加改造過的隱形飛機(jī),先一步到了小托馬斯那處……審美堪憂而影響視力的宅邸。
謝天謝地,這里居然有固定電話,阿爾弗雷德借助這個神奇的現(xiàn)代設(shè)備成功聯(lián)系到了他們,且告知了小托馬斯神秘失蹤、布魯斯正聯(lián)系好友蝙蝠俠全力搜尋小托馬斯下落的消息。
于是他們重新回到了韋恩莊園,甚至帶上了趁手的武器,只是沒有穿上制服。
“托馬斯老爺,”阿爾弗雷德試圖委婉地勸阻,“我想我們應(yīng)該相信蝙蝠俠。”
干點(diǎn)別的,比如?安慰一下過度擔(dān)心?的瑪莎夫人。
至少先把槍放下,我還記得您似乎很厭惡槍支。
老托馬斯擺弄槍支的手停了一下。
相信蝙蝠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