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正?事,不要說廢話,”蝙蝠俠嚴(yán)厲地說,“否則你知?道會有什么后果。”
羅賓緩緩將手移開,信號接收器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
“小托馬斯?為什么沒有聲音,”羅賓拿起這?枚小東西晃了晃,“是我把它按壞了嗎?”
“不,你沒有,它沒那么容易壞,”蝙蝠俠憋著一口氣,“小托馬斯·韋恩的意思是除了廢話之外他沒什么好?說的了。”
“當(dāng)然不是,”小托馬斯的聲音再次響起,“我只是想提醒一下你們,有人要進(jìn)攻這?棟建筑,請注意防范。”
“您很不適合這?一項工作。”
話音未落,一聲槍聲響起,恰好?擊中了他們所在房間的玻璃。
蝙蝠俠抓住披風(fēng),護(hù)住羅賓,替他攔住四?處飛濺的玻璃碎片。
這?一聲槍響似乎是什么信號,爆炸聲、槍聲徹底開啟了今夜的混亂。
“你不早說!”羅賓伸手抄起通訊器,很委屈地將通訊器重新塞回到耳朵里,“這?么重要的事。”
“我只不過給你們復(fù)述了一邊別人在外面?喊的東西,這?又不是我想說的。”
“你就是故意的,你就是。”蝙蝠俠放下自己的披風(fēng),用蝙蝠飛鏢擊飛了一個飛來的□□。
……
“沒錯,你猜對了,”小托馬斯一點自我反思的意思都沒有,這?次他直接認(rèn)下來了,“我就是故意的,我還要繼續(xù)故意報復(fù)你們。”
“這?次的襲擊者是誰?”
“身份不明,”小托馬斯回復(fù),“阿爾弗雷德正?在努力查找這?些資料,雖然我認(rèn)為這?件事讓我來干比較好?。”
那還是算了,蝙蝠俠想。
不知?道為什么,蝙蝠俠有一種奇妙的預(yù)感,絕對不能讓小托馬斯接觸到蝙蝠洞的那些重要資料,否則后果不堪設(sh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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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能總依靠著自己的經(jīng)驗做事,否則總有一天會釀成大錯。
蝙蝠俠,或者說老托馬斯·韋恩一邊這?么想,一邊嘆氣。
事實上,哥譚現(xiàn)在的混亂和?他有很大關(guān)系。
“清洗哥譚”的計劃,由他們?nèi)齻€人一起確定?,主要由老托馬斯執(zhí)行,瑪莎負(fù)責(zé)一些暗處的行動,而?小托馬斯在兩人的強(qiáng)烈要求下,只負(fù)責(zé)技術(shù)工作和?情報工作。
在“清洗哥譚”的第一個晚上,小托馬斯(顯然,湯米要比他的父親更擅長高?科技產(chǎn)品)替他修理改造了全身的裝備,但他最終還是拿起了自己最趁手的武器。
那兩把槍。
而?老托馬斯完全沒有;料到這?個看似平靜而?祥和?的哥譚(至少和?他那個時間線的哥譚相比是這?樣的)居然會對槍聲有如此?大的反應(yīng)。
本來按照他們?nèi)齻€所商討的計劃,老托馬斯應(yīng)該只需要震懾一下企鵝人,企鵝人是哥譚這?些超級反派當(dāng)中最懂得觀察形式、最擅長趨利避害的那一個。
只需要稍加暗示,企鵝人就會明白他該怎么做,無論?是老托馬斯還是小托馬斯都是這?么想的,至少表面?上是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