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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落下,艾斯和大和的身影如同鬼魅般,悄無聲息地從隔間的窗戶翻了出去,融入了花之都繁華而又危險(xiǎn)的街道之中,只留下面攤隔間里,面面相覷、心情激動又復(fù)雜的山治、烏索普和弗蘭奇。
“我剛才……沒做夢吧?”烏索普掐了自己一把。
“疼!”
“看來是真的……”弗蘭奇喃喃道,“艾斯先生和大和小姐……他們真的來了……”
山治看著窗外,嘴角露出一絲笑容:“這下……凱多和大蛇,有大麻煩了。”
花之都的暗流,因?yàn)檫@兩位皇者的潛入,變得更加洶涌。一場巨大的風(fēng)暴,正在悄然醞釀,即將在這座浮華與罪惡交織的城市上空,驟然爆發(fā)。
**花之都夜色下的決斷:救路飛,還是探大蛇?**
夜幕降臨,花之都的燈籠次第亮起,將街道映照得如同白晝,歌舞聲、酒酣聲、藝伎的三味線聲交織在一起,織成一張浮華而靡麗的網(wǎng)。艾斯和大和隱在一條僻靜的后巷里,斗笠的陰影遮住大半張臉,聽著巷外傳來的喧囂,神色都沉了下來。
“現(xiàn)在怎么辦?”大和先開了口,聲音壓得很低,“路飛被關(guān)在兔丼采石場,奎因看守,雖然路飛那小子耐打,但采石場那種地方……總讓人不放心。”她下意識摩挲著腰間的狼牙棒,指節(jié)微微用力——那是她聽到“路飛遇險(xiǎn)”時(shí)的本能反應(yīng),既是對同伴的擔(dān)憂,也是對凱多勢力的憎惡。
艾斯靠在斑駁的墻壁上,指尖夾著一根剛從路邊攤買的和之國香煙(他并不抽,只是習(xí)慣性夾著),望著巷口搖曳的燈籠光影,沉默了片刻。他自然想立刻沖去兔丼,一拳砸開采石場的大門,把那個(gè)總是惹麻煩的弟弟拎出來——就像小時(shí)候無數(shù)次做過的那樣。但理智告訴他,現(xiàn)在不能沖動。
“山治他們說了,草帽團(tuán)有計(jì)劃,要等盟友匯合,再總攻鬼島。”艾斯緩緩道,“我們貿(mào)然闖進(jìn)去救人,可能會打亂他們的部署。而且……”他頓了頓,閉上眼,見聞色霸氣悄然鋪開,如同無形的網(wǎng),覆蓋向花之都乃至更遠(yuǎn)的方向。
片刻后,他睜開眼,眼底閃過一絲了然:“兔丼那邊,我‘聽’到了路飛的氣息。很吵,很有活力,還在跟人打架……看起來沒什么大礙,甚至……好像在采石場里混得不錯?”
大和愣了一下,隨即忍不住笑出聲:“混得不錯?路飛那家伙,難道又在監(jiān)獄里當(dāng)老大了?”
“大概吧。”艾斯也勾了勾嘴角,緊繃的神經(jīng)稍稍放松,“他的生命力一向比野草還頑強(qiáng)。既然暫時(shí)安全,我們或許不用急著去‘撈人’。”
“那你的意思是……”大和追問,眼神亮了起來,“先去看看大蛇?”
“嗯。”艾斯扔掉煙蒂,用腳尖碾滅,“花之都才是凱多和大蛇的心臟。羅賓和娜美都在這里臥底,羅賓接近大蛇,娜美打探情報(bào)——她們倆才是真正在刀尖上跳舞。我們與其去兔丼硬碰硬,不如先穩(wěn)住花之都的局勢。”
他看向大和,語氣變得鄭重:“而且,你不想親眼看看那個(gè)篡奪和之國、害死御田大人的罪魁禍?zhǔn)讍幔看笊攥F(xiàn)在肯定在將軍府里作威作福,或許我們能從他那里找到鬼島的弱點(diǎn),或者……直接給他點(diǎn)‘驚喜’。”
大和的眼睛瞬間燃起火焰,鬼角在斗笠陰影下泛著冷光:“你說得對!大蛇……還有凱多,他們欠和之國的,欠御田大人的,我要親手討回來!”她深吸一口氣,壓下翻涌的情緒,“羅賓和娜美也需要支援。羅賓化身藝伎接近大蛇,太危險(xiǎn)了,大蛇那個(gè)人陰險(xiǎn)狡詐,萬一被發(fā)現(xiàn)……”
“所以,我們得先找到她們。”艾斯接口道,“山治說羅賓在將軍府當(dāng)藝伎,娜美在‘鈴后’那邊的賭場打探消息?我們可以先去鈴后找娜美,她消息靈通,或許能告訴我們羅賓的具體情況,還能順帶摸清花之都的布防。”
他頓了頓,補(bǔ)充道:“等確認(rèn)羅賓安全,拿到足夠情報(bào),我們再決定下一步。如果路飛那邊真的需要支援,以我們的速度,從花之都到兔丼不過半日路程,隨時(shí)能趕過去。但現(xiàn)在……花之都這潭渾水,我們得先蹚清楚。”
大和點(diǎn)頭,完全認(rèn)同艾斯的判斷。她知道,救路飛是“情”,穩(wěn)住花之都是“理”,而眼下,“理”更關(guān)乎和之國開國的全局。她看著艾斯沉靜的側(cè)臉,突然覺得,這個(gè)經(jīng)歷過兩世風(fēng)雨的男人,比傳聞中更可靠——他既有火焰般的熾熱,也有深海般的沉穩(wěn)。
“好,就這么定了。”大和握緊狼牙棒,“先找娜美,再探大蛇,最后……去兔丼‘接’路飛。”
“嗯。”艾斯笑了笑,抬手幫她理了理被夜風(fēng)吹亂的面紗,“走吧,‘鬼姬’大人,我們?nèi)ㄖ嫉摹股睢!?/p>
兩人相視一笑,身影如同融入夜色的墨色,悄無聲息地滑出小巷,朝著花之都更深處——鈴后的方向潛行而去。巷外的喧囂依舊,但無人知曉,兩位足以撼動四皇的皇者,已將目光鎖定在這座浮華都市的心臟。
今夜的花之都,注定不會平靜。而大蛇將軍的將軍府里,那位戴著狐貍面具的“光月御田”,或許很快就會迎來兩位意想不到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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