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離開和之國（第1頁）

艾斯的性格決定他不擅長“潛伏”，更傾向“直球試探”。他偽裝成流浪武士，在狂死郎道場附近蹲守——道場表面是“傳授劍術(shù)的武館”，實則是狂死郎處理“大蛇黨羽臟活”的據(jù)點（如拷問反抗者、走私武器）。

艾斯觀察到道場深夜有“貨物”（實為被抓的反抗者）運出，沖動之下出手攔截，用“火拳”擊退護衛(wèi)。狂死郎親自現(xiàn)身，披著黑色羽織，腰間插著名刀“二代鬼徹”，語氣慵懶卻暗藏殺氣：“外鄉(xiāng)人？和之國的‘夜路’，可不是誰都能走的。”

兩人短暫交手：狂死郎的劍術(shù)詭譎（結(jié)合“二刀流”與“居合”），艾斯用“火焰防御”擋下刀光，卻被對方刀刃上的“霸氣”震得手臂發(fā)麻。狂死郎認出艾斯的火焰能力（“炎帝。艾斯真是稀客”），卻未立刻上報大蛇——他對這個“敢闖和之國的海賊”產(chǎn)生興趣，想試探其目的，故意放走艾斯：“明天正午，花之都‘黑炭城’外的橋，帶‘你要的答案’來換那個反抗者的命。”

艾斯意識到狂死郎在“釣魚”，但為救人只能赴約。他提前潛入道場地牢，救出反抗者（一個知曉部分內(nèi)情的匠人），得知“狂死郎與大蛇的矛盾”——匠人說：“狂死郎大人有時會偷偷放走反抗者，甚至故意‘弄丟’大蛇的財寶…他像個‘雙面人’。”這讓艾斯對狂死郎的身份產(chǎn)生懷疑：“他到底是大蛇的狗，還是…？”

大和對“花街”的規(guī)則一無所知（鬼之島的生活讓她對“社交”毫無概念），直接穿著御田的舊衣（紅底白紋和服，戴著般若面具）闖入鈴后“吉原”，大喊“我要見花魁小紫！”被龜奴（花街護衛(wèi)）當成瘋子驅(qū)趕。

小紫恰好在二樓露臺看到這一幕，注意到大和面具下的眼神——“和父親（光月御田）一樣，帶著對‘自由’的渴望”。她讓龜奴帶大和來房間，屏退左右后，摘下大和的面具：“你戴著‘光月家’的紋樣…你是誰？”

大和激動地拿出殘破報紙：“你在報紙上寫的‘御田的寶物’是什么？日記里說‘月亮升起時，黎明會到來’，你知道‘黎明’是什么時候嗎？”小紫（日和）心中巨震——眼前這個女孩不僅知道“御田日記”，還戴著父親的舊衣，她意識到這可能是“凱多那個被囚禁的‘兒子’”（傳聞中凱多有個“自稱光月御田的怪物”）。

小紫沒有直接回答，反而問大和：“你想知道‘寶物’？那你先告訴我——你愿意為‘和之國的黎明’，放棄什么？”大和毫不猶豫：“我的命！還有…被凱多囚禁的‘自由’！”小紫沉默片刻，遞給她一支染血的發(fā)簪（某被小紫“扇死”的大蛇重臣的遺物）：“拿著它，去花之都‘狂死郎道場’，找一個叫‘傳次郎’的人。他會告訴你‘月亮’的位置。”——小紫故意用“傳次郎”的名字試探：狂死郎正是傳次郎，若大和泄露此事，她便知對方不可信；若大和保密，則可能是“自己人”。

艾斯與大和約定在花之都外廢墟匯合，交換情報：

-艾斯帶來“狂死郎是雙面人”的線索，以及“狂死郎可能與反抗者有關(guān)”的猜測；

-大和帶來小紫的“傳次郎”暗號，以及“花魁似乎在暗中幫助反抗者”的直覺。

兩人拼湊信息，突然意識到：**“狂死郎”和“傳次郎”可能是同一人！**艾斯想起狂死郎道場的刀架上，有一把刀的刀柄纏著“紫色絲帶”（小紫發(fā)簪的顏色）；大和想起小紫說“月亮升起時”，而狂死郎道場的后門正對著“月見山”（和之國傳說中“月亮最早升起的地方”）。

就在兩人準備再次潛入道場驗證猜測時，鬼之島傳來“雷鳴”（凱多發(fā)現(xiàn)大和失蹤，震怒之下發(fā)出龍吼），同時黑炭城的衛(wèi)兵開始全城搜捕“縱火的外鄉(xiāng)人”（艾斯白天救人時的火焰暴露了位置）。

狂死郎的手下已包圍編笠村，狂死郎本人站在遠處山坡，對艾斯和大和喊道：“你們知道得太多了…但‘黎明’還沒到，現(xiàn)在不是你們送死的時候。”他突然拔刀砍向自己的手下（制造混亂），對兩人使眼色：“從東邊的海岸線走，船應(yīng)該還在等他的‘主人’吧？”

艾斯與大和明白“此地不宜久留”，只能暫時撤離。臨別前，大和望著花之都的方向，握緊小紫給的發(fā)簪：“我會等下去…等真正的‘黎明’。”艾斯則在船上對伙伴說：“和之國…總有一天，我會帶著能打破‘鎖國’的力量回來。”

花之都外廢墟的硝煙尚未散盡，鬼之島的龍吼已如驚雷般炸響——凱多的怒火穿透云層，連花之都的百姓都能看到鬼之島方向騰起的黑色煙柱。大和握緊腰間的“八齋戒”，指節(jié)泛白：“是凱多…他發(fā)現(xiàn)我跑出來了。”她抬頭看向艾斯，眼中閃過一絲不甘，“現(xiàn)在動手的話，或許能……”

“不行。”艾斯打斷她，火焰在他掌心凝聚又熄滅，“我們剛才和狂死郎交手，你沒發(fā)現(xiàn)嗎？他的霸氣強度接近皇副，而這只是‘大蛇的手下’。凱多本人的實力，加上百獸海賊團的三災(zāi)、凌空六子…我們兩個現(xiàn)在沖上去，勝負難料。”他頓了頓，看向被狂死郎故意引開的追兵（實為狂死郎的手下在“演戲”拖延時間），“而且御田日記里寫的‘黎明’，不是靠我們兩個硬拼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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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和沉默了。她想起御田日記里的那句話：“當海外的太陽照亮和之國時，緊閉的國門會被打開。”眼前的艾斯像一團燃燒的太陽，卻終究不是“預(yù)言中的黎明”。她低頭看著小紫給的那支染血發(fā)簪，突然攥緊：“那…我們就這么走了？那些反抗者，還有小紫……”

“走，是為了更好地回來。”艾斯拍了拍她的肩膀，火焰映亮他的笑容，“我去叫船，你在這里等我——別亂跑，凱多的手下可能已經(jīng)繞過狂死郎的人了。”

半個時辰后，九里東岸的礁石灘上，一艘船的輪廓從晨霧中浮現(xiàn)——那是一艘中小型三桅帆船，船體呈赤紅色，船首雕刻著一只展翅的三足金烏（神話中象征太陽的神鳥），船帆是燃燒般的橙紅色。

“這是…你的船？”大和走近時，能感受到船體傳來的微弱暖意，仿佛船身本身就在呼吸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