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艾斯的拳頭終于突破了黑胡子的防御,重重砸在他的胸口!霸王色霸氣瞬間侵入體內(nèi),黑胡子如遭雷擊,倒飛出去,撞在白胡子的尸體旁,吐出一大口鮮血。他掙扎著爬起來,看著艾斯那雙燃燒著復仇火焰的眼睛,知道再打下去只有死路一條!
“撤!快撤!”黑胡子連滾帶爬地站起來,再也顧不得吸收震震果實,轉(zhuǎn)身就往海軍陣營外逃去,“這老東西的能力不要了!保命要緊!”
“想跑?!”艾斯眼中寒光一閃,豈能容他逃脫!他一把抄起地上白胡子的薙刀(象征性地扛起或拖拽,更側(cè)重于帶走老爹),同時抓住大和的手臂,“大和,走!”
“去哪?”
“帶老爹回家!”
艾斯周身驟然爆發(fā)出最后的金色火焰,不是攻擊,而是化作一道裹挾著兩人與白胡子遺體的赤紅色長虹,以超越剛才逃走時的速度,朝著馬林梵多外海暴射而去!金色的火焰劃破天空,留下一道決絕的軌跡,快得連海軍的炮火都來不及鎖定!
“追!快追!”戰(zhàn)國猛地站起身,臉色鐵青——煮熟的鴨子居然飛了!
但艾斯的速度實在太快,金色長虹眨眼間便消失在海平面盡頭。海軍士兵們面面相覷,只能眼睜睜看著復仇者帶著傳奇的遺體離去。
戰(zhàn)場中央,只剩下一群面面相覷的推進城逃犯——巴基站在最前面,看著空無一人的裂谷和遠處艾斯消失的方向,又看了看虎視眈眈的海軍,突然打了個哆嗦:“呃……那個……各位海軍大佬,我們就是路過打醬油的,先走了啊!”說著,帶著Mr。3、亞爾麗塔等人撒腿就跑,生怕被戰(zhàn)國滅口。
就在這時,一陣沉穩(wěn)的腳步聲從馬林梵多的港口傳來。
“都住手吧。”
紅發(fā)香克斯站在斷裂的碼頭上,黑色的風衣在海風中獵獵作響,左臂的斷口處纏著繃帶,眼神平靜地掃過滿目瘡痍的戰(zhàn)場。他身后,貝克曼、拉基路等紅發(fā)海賊團干部一字排開,氣勢凜然。
戰(zhàn)國看著紅發(fā),臉色陰晴不定:“香克斯,你來干什么?”
“來結(jié)束這場戰(zhàn)爭。”紅發(fā)的聲音不大,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白胡子死了,艾斯走了,黑胡子跑了……再打下去,只會徒增傷亡。”他頓了頓,目光落在白胡子倒下的方向,眼中閃過一絲復雜,“至少……給逝者最后的安寧。”
這一次,戰(zhàn)國沒有反駁。他看著海軍士兵疲憊的臉龐,看著破碎的本部,最終嘆了口氣,緩緩放下了緊握的拳頭:“……收隊。”
海軍士兵們?nèi)缑纱笊猓_始有序撤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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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發(fā)走到白胡子剛才倒下的地方,撿起一塊沾血的焦土,默默攥在手心。海風吹過,帶著硝煙與血腥的味道,馬林梵多的天空,終于在夕陽下恢復了一絲平靜。
頂上戰(zhàn)爭,以一種誰也未曾預料的方式落下了帷幕。
白胡子的時代落幕了,但他的意志被艾斯繼承;黑胡子雖逃,卻已暴露野心;海軍慘勝,卻顏面盡失;而紅發(fā),以“面子果實”(笑)的名義,為這場慘烈的戰(zhàn)爭畫上了暫時的句號。
只有馬林梵多的焦土與裂谷,無聲地訴說著今日的悲壯與瘋狂,等待著新時代的巨浪,再次將其席卷。
冰冷的海風裹挾著咸腥味,吹拂在金烏號的甲板上。船帆低垂,仿佛也在為逝去的王者默哀。艾斯站在船舷邊,望著遠方翻滾的云層,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但緊握的雙拳和微微顫抖的身體暴露了他內(nèi)心的波瀾。
身后,大和默默地陪伴著他。她同樣心情沉重,白胡子的死對所有人來說都是巨大的打擊。甲板下方的特殊房間——由海樓石打造,并被艾斯以自身強大的霸氣層層封鎖——是他們此行的關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