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塵彌漫中,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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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胡子拄著刀,獨眼里閃過凝重:“戰國那家伙……是想連羅賓帶路飛一起抹殺嗎?”
克洛克達爾的沙刃停在半空,皺眉盯著煙塵:“蠢貨,把處刑臺毀了,人呢?”
赤犬的巖漿拳頭重新燃起:“哼,自毀陣地?正好,省得我們動手。”
巴基抱著頭躲在克洛克達爾身后,探頭探腦:“喂!路飛那小子死了沒?我的寶藏還沒分呢——!”
伊萬科夫踩著土石墻,粉色霧氣里的臉色發白:“路飛君!”
煙塵緩緩散開。
路飛從碎石堆里爬出來,胳膊被劃傷,草帽歪在一邊,但他懷里緊緊護著的羅賓和薩奇都沒事。羅賓的墨鏡碎了一邊,露出泛紅的左眼,薩奇的鎖鏈已經被震斷,正扶著路飛站起來。
戰國化身的巨佛懸浮在半空,金色的眼睛死死盯著路飛:“蒙奇·D·路飛……你和你父親一樣,都是海軍的災星!今天,必須在這里終結!”
路飛抹了把臉上的血,把草帽重新戴正,抬頭看著那尊遮天蔽日的巨佛,突然笑了:“終結?才剛剛開始呢!”
他張開雙臂,對著戰場大喊:“所有人!接下來——?。 ?/p>
——是要突圍?還是要反擊?
煙塵里,羅賓悄悄展開被石塊壓皺的歷史正文,薩奇握緊了腰間的刀,遠處的白胡子緩緩舉起“叢云切”,赤犬的巖漿已經鎖定了路飛的心臟。
馬林梵多的天空,再次被陰影籠罩。但這一次,陰影里燃燒的不是絕望,而是名為“伙伴”的火種。
頂上戰場·馬林梵多廢墟之上
硝煙裹著血腥味漫過斷裂的處刑臺,路飛背著薩奇,左臂攬著羅賓的腰,橡膠腿在瓦礫堆上蹬出殘影。方才為了從海軍包圍圈里拽出這兩人,他的草帽被炮彈擦破了邊,臉上還沾著不知是誰的血——或許是自己的,或許是剛才擋在他身前的白胡子海賊團成員的。
“前面是懸崖!”羅賓忽然低呼,左手五指展開,十數條手臂從巖壁上猛地生長出來,如蛛網般纏住路飛的腳踝,“往左邊!有我們的船!”
路飛借力擰身,帶著兩人踉蹌著撞進一道斷裂的城墻后。剛喘口氣,腳下的地面突然發出“滋滋”的灼響,赤紅的光芒順著石縫滲出,像巖漿在地下蘇醒。
“草帽小子!”
暴喝聲裹著灼浪砸來。路飛猛地抬頭,只見赤犬踏著巖漿從云層下俯沖而至,海軍大將的正義披風在高溫中獵獵作響,右手凝聚的巖漿拳已經燒紅了半邊天。那拳頭此刻正帶著殺意,直取路飛后心。
“休想!”
震耳欲聾的轟鳴陡然炸開。白胡子不知何時出現在赤犬身后,偉岸的身軀如古松般釘在廢墟里,右拳裹著震震果實的光暈,狠狠砸向赤犬的巖漿拳。兩股力量相撞的瞬間,空氣被撕裂成波紋,地面塌陷出巨大的環形坑,巖漿與沖擊波混著碎石沖天而起,像一場毀滅的煙花。
“白胡子大叔!”路飛瞳孔驟縮。他看見白胡子的左臂在剛才的碰撞中又裂開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鮮血順著震震果實的紋路往下淌,染紅了那面繡著“白胡子”的旗幟。
“小鬼,看什么看!”白胡子的吼聲蓋過爆炸聲,“帶著人滾!不然那家伙……會瞪我的!”
他的聲音里帶著喘息,卻依舊像驚雷般砸在路飛心上。路飛咬著牙,將薩奇往上背了背,對羅賓吼道:“用能力!把我們送過去!”
羅賓點頭,雙臂在身前交叉成花:“花花果實·翼!”
無數手臂從路飛、薩奇和她自己背后生長出來,交織成三對巨大的肉翼。路飛雙腳一蹬,翼膜迎著狂風展開,三人如離弦之箭般朝著海岸線飛去。
“別想逃!”赤犬被震開數步,巖漿般的怒火在眼底翻涌。他右腳猛地跺地,一道數十米高的巖漿柱順著路飛等人逃離的方向炸開,赤紅色的火舌舔舐著天空,幾乎要追上那對搖搖欲墜的肉翼。
“嘖,真是礙眼的紅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