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斯沒有立刻跟上去看雷利的“表演”。他知道以雷利的實力,那些把他當奴隸“買”走的家伙很快就會明白什么叫引火燒身。他更想看看,雷利會怎么處理這些不長眼的家伙,以及……那個拍下沼澤果實的勢力,和拍下雷利的勢力之間,是否真的有關聯。
不過,在那之前,他得先解決掉自己身后的麻煩。
艾斯不緊不慢地走出拍賣行,拐進一條相對僻靜的小巷。他能感覺到,從拍賣行出來后,盯上他的人更多了,之前的三股勢力似乎匯合了,或者說,島上某個更大的本土勢力注意到了他這條“大魚”。
“砰!”
巷子兩側的屋頂突然落下數道黑影,將前后路口堵死。手持刀劍、槍械的海賊和一些穿著黑色制服、氣息陰冷的人將艾斯團團圍住,人數足有上百。為首的是一個獨眼龍海賊,和一個面色蒼白、手指戴著多個戒指的瘦高男人。
“小子,你倒是挺能藏啊。”獨眼龍海賊獰笑著,“從你踏上1號區塊開始,你的腦袋就已經值不少錢了!”
瘦高男人則陰惻惻地補充道:“獨自航行的強大惡魔果實能力者,還是個生面孔……無論是交給海軍,還是賣給地下世界,都是一筆不錯的買賣。束手就擒吧,我們可以讓你死得痛快點。”
艾斯緩緩抬起頭,帽檐下的眼神冰冷如霜。他本來沒打算在香波地惹太多事,但這些家伙既然主動送上門來,那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一群不知死活的螻蟻。”艾斯的聲音很輕,卻帶著灼熱的溫度,“本來只想找個人,是你們自己要來送死的。”
“狂妄!給我上!”獨眼龍海賊怒吼一聲,率先扣動了扳機。
子彈呼嘯著射向艾斯,卻在距離他身體半米處,就被一股無形的灼熱氣浪蒸發成了鐵水。
“什么?!”
所有人都愣住了。
艾斯動了。他甚至沒有使用大范圍的火焰,只是身形一閃,如同鬼魅般穿梭在人群中。所過之處,只留下一道道黑色的火焰軌跡和凄厲的慘叫。
“啊——!我的手!”
“燙!好燙!這是什么火焰!”
“救……救命!”
武裝色霸氣纏繞的火焰,溫度更高,威力更強,且附著性極強,一旦沾上,非死即殘。艾斯的動作快如閃電,每一次揮手、每一次踢擊,都帶著毀滅性的力量。他甚至懶得使用“火拳”這樣的大招,對付這些雜碎,根本不需要。
不過片刻功夫,上百人的包圍圈就土崩瓦解。地上躺滿了燒焦的尸體和哀嚎的傷員,空氣中彌漫著烤肉的焦臭味。獨眼龍海賊和瘦高男人嚇得魂飛魄散,轉身就想跑。
“想走?”艾斯眼神一冷,右手一伸,“火鞭!”
兩道黑紅色的火焰長鞭如同毒蛇般射出,精準地纏住了兩人的腳踝。
“啊——!”
火焰瞬間灼燒著他們的皮肉,兩人慘叫著被拖回艾斯面前。
艾斯一腳踩在獨眼龍海賊的胸口,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說,誰派你們來的?島上的哪個勢力?”
獨眼龍海賊痛得死去活來,哪里還敢隱瞞,斷斷續續地喊道:“是……是‘鐵手’卡倫!我們是他的手下!他是1號區塊的地下皇帝!控制著這里的奴隸和拍賣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