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媽眨眨眼,突然咧嘴笑了,露出尖尖的牙齒:“打飛壞人?好??!打完有紅豆湯嗎?”
“管夠!”
陽光透過采石場的天窗灑下來,照亮了火焰、狼牙棒、伸長的手臂,還有小玉手里那串粉白的團子。平行世界的和之國,反抗的火種在這一刻被點燃,而這一次,火焰的旁邊,多了一個本應(yīng)熄滅的身影。
武士們正在清理戰(zhàn)場,斷裂的鎖鏈、倒地的守衛(wèi)與飄散的火焰氣息交織在一起,空氣中卻彌漫著久違的熱血與希望。豹大叔正指揮眾人修補武器,路飛抱著一大碗紅豆湯蹲在角落,和失憶的大媽分著吃(喬巴在旁邊緊張地盯著大媽的情緒變化),小玉則帶著一群“動物系給賦者”守衛(wèi)搬運物資,整個采石場儼然成了反抗軍的臨時據(jù)點。
突然,河松拄著他的“外無雙”刀站起身,墨綠色的長發(fā)在火光中晃動,頭上標志性的龍角映著堅毅的光?!案魑?,”他的聲音低沉卻清晰,傳遍了喧鬧的場地,“采石場的守衛(wèi)已清,武士們也已集結(jié),但這只是開始——鬼島之上,凱多的核心戰(zhàn)力仍在,我們需要更周密的計劃?!?/p>
路飛含著勺子抬頭:“河松大叔,你要去哪兒?”
河松看向艾斯、大和,又望向路飛,最后目光落在豹大叔身上,深深鞠躬:“我必須暫時離開。和之國的地下,還有無數(shù)像‘殘雪’一樣潛伏的武士,他們是光月家的舊部,是等待‘二十年預(yù)言’的火種。凱多的宴會在即,那是他最松懈、兵力最集中的時刻,也是我們發(fā)起總攻的最佳時機——在此之前,我要去喚醒他們,讓所有武士的刀,在那一天同時出鞘!”
他的話語像一顆石子投入水中,激起層層漣漪。武士們停下手中的活,紛紛看向他,眼中閃爍著激動的光芒——“河松大人要去召集‘殘黨’了嗎?”“我們不是孤軍奮戰(zhàn)!”
艾斯扔掉手里的守衛(wèi)頭盔,站起身拍了拍河松的肩膀:“需要我們幫忙嗎?我可以用火焰信號聯(lián)絡(luò)分散的武士?!?/p>
“不必,”河松搖頭,露出一絲難得的笑容,“潛入與聯(lián)絡(luò),是我們‘忍者’最擅長的事。你們留在這里,保護好小玉和……玲玲女士(他看向正在搶路飛紅豆湯的大媽,語氣有些微妙),并計劃如何突破鬼島的防御。”他頓了頓,目光變得銳利如刀,“記住,凱多的宴會之日,就是我們‘光月家’向百獸海賊團宣戰(zhàn)之時——那一天,我會帶著和之國所有隱藏的武士,在鬼島城下與你們匯合!”
大和握緊了狼牙棒,鬼島的輪廓仿佛在她眼前浮現(xiàn):“父親……不,凱多的宴會,我最清楚時間和地點!到時候,我會帶你們從‘鬼島后門’潛入,直擊頂層的宴會廳!”
“好!”河松重重點頭,轉(zhuǎn)身面向所有武士,振臂高呼,“和之國的武士們——二十年的等待結(jié)束了!擦亮你們的刀,磨利你們的爪,待到鬼島之上烽火燃起,便是我們奪回家國之時!”
“哦——?。 蔽涫總凖R聲吶喊,聲浪震得巖壁嗡嗡作響,連失憶的大媽都被驚動,茫然地抬頭:“好吵……不過,好像很有趣?”
河松最后看了一眼眾人,目光在艾斯身上停留了一瞬(或許是從他身上看到了某種“未竟的意志”),隨即轉(zhuǎn)身,墨綠色的身影如鬼魅般融入采石場外的夜色,只留下一句消散在風(fēng)中的誓言:“我會帶回‘火焰’——屬于和之國武士的,永不熄滅的火焰!”
路飛跳起來,把紅豆湯碗往地上一放:“宴會!總攻!聽起來超有趣!艾斯,大和,我們到時候一定要把凱多打飛!”
艾斯笑著揉了揉弟弟的頭發(fā),火焰在他掌心輕輕跳動,映照出眼底的堅定:“當然。不過在此之前,我們得先幫小玉訓(xùn)練她的‘團子軍團’——畢竟,到時候可能要靠這些‘動物系給賦者’來牽制凱多的雜兵呢。”
大和已經(jīng)開始掰著手指算時間:“凱多的宴會通常在滿月之夜舉行,還有三天……足夠我們準備了!”
夜色漸深,鬼島的方向隱約傳來雷鳴,那是凱多在飲酒作樂的象征。而采石場的廢墟中,一簇由火焰、狼牙棒、團子與武士刀點燃的反抗之火,正悄然燎原——約定已立,只待月圓之夜,鬼島之上,烽火重燃。
###【場景一:和之國深山·古神社遺跡】
夜幕像墨汁般潑灑在連綿的山巒上,只有月光透過茂密的杉樹葉,在地面投下斑駁的影子。河松的身影在林間穿梭,墨綠色的長發(fā)被夜風(fēng)吹起,腰間的“外無雙”刀鞘碰撞出輕響。他停在一處被藤蔓覆蓋的山壁前,伸手按動一塊不起眼的巖石——
“轟隆隆——”
山壁緩緩移開,露出一個幽深的洞口,里面整齊地碼放著數(shù)十把武士刀,刀鞘上積著薄塵,卻掩蓋不住刀鋒的寒光。這些都是他多年來暗中收集的武器:有霜月家的傳家寶刀,有戰(zhàn)死武士的遺物,甚至還有從大蛇衛(wèi)兵手中“偷”來的制式佩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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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沉睡的日子結(jié)束了。”河松跪在刀堆前,指尖撫過一把纏著布條的刀鞘,那是他曾經(jīng)的同伴——一位在“血稅”暴動中犧牲的年輕武士的刀,“和之國的黎明,需要你們的鋒芒?!?/p>
他將刀一把把捆在背上,沉重的重量壓彎了他的脊梁,卻壓不彎他的眼神。突然,洞口外傳來樹枝斷裂的聲音,河松猛地拔刀,刀光在黑暗中劃出銀弧——
“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