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娜美雙手揮舞天候棒,“寒風聚集!”一股強風瞬間吹向潤媞,試圖干擾她的速度。
但潤媞的沖擊力實在太強,強風只是讓她的動作稍微一滯,便繼續(xù)猛沖過來。
“該死!”娜美只能再次狼狽地翻滾躲開。
一時間,偌大的宴會廳內(nèi),上演了一場滑稽又驚險的追逐戰(zhàn)。潤媞如同一輛失控的坦克,到處亂撞,所過之處一片狼藉。娜美和烏索普則像兩只受驚的兔子,東躲西藏,險象環(huán)生,完全處于被動挨打的局面。
佩吉萬站在原地,抱著手臂,冷冷地看著這一幕,并沒有出手的意思,似乎在給姐姐“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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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啊……”娜美躲在一根柱子后面,看著遠處因為屢次撞空而變得更加暴躁的潤媞,額頭上滲出了冷汗。她們兩個,這次似乎真的遇到大麻煩了吧“咳咳……哈啊……哈啊……”
烏索普扶著墻壁,劇烈地咳嗽著,每咳一聲,嘴角就溢出一絲血沫。他的肋骨像是斷了兩根,稍微一動就疼得鉆心——剛才潤媞那一記鐵頭功擦著他的后背撞在墻上時,他感覺自己的骨頭都在哀鳴。
娜美情況也沒好多少,左臂被碎石擦傷,滲出血跡,額頭磕在桌角,腫起一個大包,同樣捂著胸口喘氣,臉色蒼白得像紙。她回頭看了一眼身后轟然倒塌的走廊墻壁,潤媞那張因憤怒而扭曲的臉正從煙塵里露出來,額頭上的武裝色霸氣還在閃爍,像顆隨時會爆炸的火藥桶。
“跑……快跑啊娜美!她追上來了!”烏索普拖著傷腿,幾乎是被娜美半扶半拽著往前沖。
潤媞的聲音在身后炸開,帶著破風的呼嘯:“跑?你們以為跑得掉嗎?!剛才不是很能躲嗎?再躲啊!”
她的速度根本沒減,鐵頭功撞穿一堵又一堵墻,碎石和木屑像下雨一樣砸過來。佩吉萬依舊不緊不慢地跟在后面,黑色的皮鞋踩過散落的酒杯碎片,發(fā)出清脆的響聲,他甚至沒看逃跑的兩人,只是盯著姐姐的背影,像是在看一場無聊的鬧劇。
“這邊!”娜美拽著烏索普拐進一條更窄的通道,這里堆滿了宴會用的雜物——落滿灰塵的酒桶、疊成山的餐盤、還有幾個被遺忘的備用燈籠。她試圖用天候棒制造冰墻:“冷氣泡·凍結!”寒氣瞬間噴涌,在通道口凝結出一層薄冰。
“轟——!”
潤媞的鐵頭功直接撞碎了冰墻,冰塊四濺,她甚至沒減速,腦袋上還掛著冰碴子,兇神惡煞地沖過來:“這種小把戲也想攔我?!”
烏索普急中生智,抓起身邊一個裝滿紅酒的木桶,用盡全身力氣朝潤媞扔過去:“嘗嘗這個!萬噸·酒桶炸彈!”
“砰!”酒桶在潤媞面前炸開,紅酒淋了她一身,黏糊糊的液體順著她的頭發(fā)往下滴。她愣了一下,隨即暴怒:“你找死!”
借著這個空檔,娜美拽著烏索普沖進了通道盡頭的一扇小門——那是個看起來像儲藏室的房間,里面堆滿了卷軸、布料和幾個蓋著白布的木箱。
“快關門!”娜美喊道。
烏索普手腳并用地推上門板,又拖過一個沉重的木箱死死抵住房門。兩人背靠著冰冷的門板滑坐在地,大口喘著氣,心臟跳得像要炸開。
門外傳來“砰砰”的巨響,潤媞在撞門。門板劇烈搖晃,木屑簌簌往下掉,抵門的木箱發(fā)出“嘎吱”的哀鳴,眼看就要被撞碎。
“沒……沒路了……”烏索普看著四周封閉的墻壁,絕望地喃喃道。這里沒有窗戶,只有一個通風口,小得連他都鉆不出去。他們真的被困死了。
娜美抬手抹了把嘴角的血,眼神卻慢慢變了。她看著自己發(fā)抖的手——剛才被撞飛時,她甚至以為自己的脊椎要斷了;她想起路飛說過“一定要贏”,想起喬巴在毒霧里喊著“大家堅持住”,想起山治和索隆還在外面戰(zhàn)斗……
“不能……不能在這里倒下。”她低聲說,聲音很輕,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堅定。她扶著墻壁慢慢站起來,撿起掉在地上的天候棒,棒尖指向房門的方向。
烏索普看著娜美,愣了一下。他看到她蒼白的臉上沒有了剛才的慌亂,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豁出去的決絕。是啊,他們是草帽一伙,是經(jīng)歷過無數(shù)絕境的伙伴,怎么能在這里被一個只會用頭撞人的瘋子打倒?
“對……對哦!”烏索普也咬著牙站起來,從背包里掏出彈弓和僅剩的幾顆特制彈丸,手指因為緊張和疼痛而微微顫抖,但眼神卻亮了起來,“跑是跑不掉了……那我們就……”
“反抗。”娜美和烏索普異口同聲地說。
“轟——!!!”
就在這時,房門被猛地撞開!抵門的木箱四分五裂,潤媞渾身是紅酒地站在門口,額頭上青筋暴起,眼神里燃燒著熊熊怒火:“躲夠了吧?現(xiàn)在,給我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