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話剛落,人群里就響起此起彼伏的質(zhì)疑。
許大茂嗤笑一聲:“喲,說兩句漂亮話就能當(dāng)沒發(fā)生過?真當(dāng)我們是傻子?”
劉光天也跟著陰陽怪氣:“平日里裝老實,出了事就想糊弄過去?”
幾個大媽湊在一起交頭接耳,眼神里記是狐疑,其中一個撇著嘴壓低聲音道:“要真沒貓膩,兩人能大庭廣眾牽著手瞎溜達(dá)?我才不信!”
院子里的議論聲非但沒平息,反而像燒開的水,咕嘟咕嘟冒起更刺耳的質(zhì)疑。
秦淮茹被大伙的哄笑羞得渾身發(fā)涼,慌里慌張地在人群里亂看。
掃了一圈看熱鬧的街坊鄰居,最后眼睛落在靠在自行車上的何雨柱身上。
他右手拎著菜,左手扶著車把,似笑非笑的,就跟看耍猴似的盯著這邊鬧哄哄的場面。
秦淮茹腦子一轉(zhuǎn),想起那句“解鈴還需系鈴人”——
這事就是何雨柱鬧起來的,要是他肯幫著說句話,保準(zhǔn)能壓下這事!
秦淮茹急得記臉通紅,淚水在里面直打轉(zhuǎn)。她緊緊攥著衣角,硬撐著抬頭看向何雨柱,眼神里全是求救的意思。
何雨柱迎上她的視線,似笑非笑地看著她。肆無忌憚的目光,上下打量著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傳遞出了明確的信號。
秦淮茹被這毫不掩飾的目光刺得心頭一顫,她萬萬沒想到,平常老實巴交、被她輕松拿捏的傻柱居然敢這么放肆。
可此刻賈東旭的把柄攥在他手里,她除了屈從沒有別的辦法。只希望能先穩(wěn)住傻柱,再想辦法脫身。
秦淮茹死死咬住下唇,在對方不耐的眼神中帶著幾分委屈,緩緩地點了點頭。
見秦淮茹答應(yīng)了,何雨柱將買來的菜往自行車前筐里一擱。
他雙手叉腰站到人群前,故意提高了聲調(diào):“都散了都散了!怪我,是我沒把話說清楚,這就是個誤會!”
可賈張氏一聽不干了,幾步?jīng)_上前,手指差點戳到何雨柱臉上,扯著嗓子喊:“傻柱你現(xiàn)在說是誤會了,早干嘛去了,你今天要是不把話說清楚,就別想走!”
秦淮茹看著這個“豬隊友”,心里直呼糟糕,額頭上瞬間冒出一層細(xì)汗
,趕忙小跑過去。
她一邊拽著賈張氏的胳膊往回拉,一邊陪著笑解釋:“媽,您消消氣,柱子也是好心提醒。
這事兒他肯定是沒弄明白,現(xiàn)在說清楚不就好了嘛。大家都是鄰居,低頭不見抬頭見的,可別傷了和氣。”
說話間,她偷偷沖賈張氏使了個眼色,趁身子擋住旁人視線時,壓低聲音在她耳邊說:“媽,這事不能再節(jié)外生枝了!
傻柱要是急眼了到處亂說,東旭的工作都得丟,到時侯咱家可就完了!”
賈張氏原本還梗著脖子要理論,被這話一噎,眼珠子一轉(zhuǎn)總算回過神來。
她立刻換了副面孔,拍了拍何雨柱的胳膊,故作大方地笑道:“傻柱啊,這次就怪你沒弄清楚,以后可不能這樣瞎咋呼了!”
何雨柱低頭瞥了眼她搭上來的手,突然嗤笑一聲,猛地甩開胳膊,推著自行車頭也不回地往后院走去。
誰知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