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著唇解開重新系上,指尖因慌亂而發(fā)顫,好幾次蹭到鎖骨下方的皮膚,那兒還留著何雨柱方才不小心掐出的紅印。
她慌忙解開重新系上,又伸手抿了抿亂成雞窩的頭發(fā),耳后那撮碎發(fā)怎么壓都壓不下去,倒顯得臉頰更紅了。
何雨柱看著她手忙腳亂的模樣,忽然覺得身上又開始發(fā)燙。
他往前湊了半步,從身后輕輕摟住她的腰,似乎比剛才摸上去更軟和些,像團(tuán)發(fā)得正好的面團(tuán)。
下巴蹭過她耳尖時,聞到雪花膏混著汗味的甜香,比灶上的燉肉還勾人。
“別鬧!”秦淮茹身子猛地一僵,伸手去掰他的手腕,卻被他攥住輕輕捏了捏。
她不敢回頭,只覺得后頸發(fā)燙,生怕一轉(zhuǎn)頭就撞上他帶笑的眼神,“幫我看看……有沒有哪里不對勁的?頭發(fā)亂不亂?衣服……衣服歪沒歪?”
“沒,”何雨柱故意把臉湊近她耳邊,盯著她脖頸上細(xì)膩的肌膚,嘴角揚起抹壞笑,“大美人一個,跟畫兒里走出來的似的。”
“就會耍貧嘴!”秦淮茹風(fēng)情萬種地白了他一眼,忽然想起賈東旭剛才瞪她的眼神,后背猛地起了層雞皮疙瘩。
“我也不好多拿,”她往碗柜方向挪了挪,聲音低了些,“不然我婆婆那老婆子精得跟鬼似的,肯定看出不對勁……柱子,你幫我割二兩牛肉就行,讓棒梗嘗個味兒得了。”
何雨柱沒吭聲,轉(zhuǎn)身去了小廚房,從灶臺上的醬牛肉塊兒上割下一小塊,刀刃在瓷盤上刮出“刺啦”一聲響。
牛肉油汪汪的,泛著紅光,他隨手用張油紙包了包,塞進(jìn)秦淮茹手里:“趕緊拿回去,別讓油滲了衣裳。”
“秦姐,”他把油紙包塞進(jìn)她手里,忽然伸手按住她肩膀,往自己懷里帶了帶,“幫我個忙唄。”
“啊?”秦淮茹嚇了一跳,手里的牛肉差點掉地上,臉“騰”地又紅了,眼神慌亂地往門口瞟。
“不行啊柱子,今天真的不行了……我再待下去,我婆婆該找過來了……下次,下次姐一定……”
“想哪去了!”何雨柱被她慌張的模樣逗得直笑,伸手彈了下她額頭,“我是讓你等下回來幫我收拾碗筷!”
“都怪你不說清楚!”秦淮茹松了口氣,抬手捶了他肩膀一下,卻不小心捶到剛才摟過她的那只胳膊,觸感還熱乎著。
她慌忙收回手,把牛肉往衣襟里塞了塞,油紙邊緣蹭到下巴,留下道淡淡的醬色印子。
何雨柱看著她慌里慌張往門口走,忽然伸手拽住她手腕,用拇指蹭掉她下巴上的醬漬。她像被燙到似的縮了縮手,卻沒躲開,直到他指尖離開皮膚,才后知后覺地瞪他一眼:“到門口了,別鬧了,讓人看見不好……”
他一臉得意地晃了晃手指,眼底泛著笑:“這不能怪我啊秦淮茹,怪只怪你這小娘們太誘人了——”
“沒個正形!”秦淮茹白了他一眼,指尖戳了戳他胸口,卻在觸到滾燙的皮膚時迅速收回,嬌嗔道:“弄到手了就沒規(guī)矩了?現(xiàn)在‘秦姐’都不叫了?”
“平常自然要叫,”何雨柱故意壓低聲線,湊到她耳邊含糊道,“可私底下……你是我女人,我就想叫你名字。”
秦淮茹臉頰猛地發(fā)燙,抬頭看了他一眼,睫毛在暮色里顫得像受驚的蝶影,輕聲道:“隨你……”
話音未落,院外忽然傳來賈張氏喊棒梗的聲音。
秦淮茹慌忙拍開他的手,轉(zhuǎn)身推開院門,黑褲子掃過門檻時帶起陣小風(fēng),將她身上的雪花膏味卷進(jìn)堂屋,為何雨柱留下一絲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