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太意外了!”于海棠上前,倆丫頭立馬摟在一起。
“日頭毒,大家趕緊進(jìn)屋吧!”何雨柱轉(zhuǎn)頭吩咐雨水,“去買幾瓶冰汽水過來。”
轉(zhuǎn)身時(shí),他瞥見于冬梅耳尖的紅暈還未退去,像清晨沾著露水的芍藥花瓣,透著股說不出的柔媚。
她忽然注意到何雨柱的目光,睫毛猛地顫了顫,耳垂的紅瞬間漫上臉頰,指尖絞著襯衫下擺打轉(zhuǎn)——那抹紅里既藏著一絲羞澀,又浮著蜜水似的歡喜。
“哎,還沒給你錢呢……”何雨柱話音未落,雨水已蹦跳著往院外跑:“我同學(xué)來做客,今天我請(qǐng)客!”
“嘿,頭回見這丫頭這么大方。”何雨柱笑著搖了搖頭,說完這話,他偷偷瞥了眼于冬梅。
見她正盯著自己笑,耳尖的紅又深了幾分,頓時(shí)有些發(fā)窘,忙將目光挪到院角的老槐樹上。
賈東旭扒在窗臺(tái)縫兒,窗臺(tái)積灰在他袖口蹭出幾道印子,盯著院子里的于冬梅直吧嗒嘴:“這小娘們腰肢扭得真帶勁,比淮茹年輕時(shí)候還漂亮!”
秦淮茹正窩在灶臺(tái)前啃窩頭,聽見這話手猛地一抖,窩頭渣子撲簌簌掉了滿襟:“賈東旭你嘴巴放干凈點(diǎn)!
我給你生兒育女操持家務(wù),你反倒嫌棄起我來了?我走出去大街上排隊(duì)稀罕我的男人能從胡同口排到三糧店!”
賈張氏拎著個(gè)鞋底子從堂屋晃進(jìn)來,渾濁的眼珠一瞪:“小兔崽子!敢這么埋汰你媳婦?”
賈東旭脖子一縮,卻仍梗著脖子嘟囔:“我就說說……她年輕時(shí)候確實(shí)沒人家好看。”
賈張氏抄起門后的燒火棍“啪”地抽在賈東旭小腿上:“你還敢嘴硬!”
賈東旭抱著腿蹦到門口,掀開門簾溜了出去,鞋跟踢得門檻咚咚響。
賈東旭走出屋子正好撞見許大茂,這貨正在中院走廊里偷看呢,兩人心照不宣地笑了笑,同時(shí)往院子方向張望著
于冬梅正笑著看何雨柱和于海棠聊天,淡藍(lán)色襯衫下擺掀起道縫,露出一截細(xì)腰。
“嘿,傻柱這狗日的走大運(yùn)了!”許大茂擠眉弄眼地戳了戳賈東旭,“娶了個(gè)漂亮媳婦不說,連大姨姐都跟畫里走出來的似的!你瞅那腰肢,比婁曉娥的旗袍開衩還勾人!”
賈東旭揉著被燒火棍抽紅的小腿,酸溜溜地哼了聲:“秦淮茹要有人家一半身段,我至于瞅別人?”
“拉倒吧你!”許大茂往地上啐了口煙絲,“婁曉娥雖說家世好,哪有這小媳婦鮮嫩?你聞見沒?剛她從身邊過,身上那香粉味能把人魂勾走!”
兩人趴在葡萄架陰影里,盯著于冬梅給花澆水的背影直咽口水。
許大茂忽然壓低聲音:“我瞅見傻柱偷看她,那眼神跟餓狼似的……”
何大清叼著旱煙袋從后院晃出來,撞見賈東旭和許大茂趴在葡萄架下,倆人腦袋幾乎貼在一起,正盯著院子里的于冬梅直咽口水。
他眼皮一抬,煙袋鍋?zhàn)印芭尽钡厍蒙蟽扇撕竽X勺:“兩小王八羔子!瞎瞅啥呢?給老子滾蛋!”
賈東旭捂著腦袋蹦起來,許大茂踉蹌著后退半步,兩人對(duì)望一眼,見何大清又揮了揮煙袋鍋,忙不迭抱頭往走廊外跑,鞋跟踢得石子路噼里啪啦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