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嗓子眼發緊,看著她泛紅的臉頰,只覺得腦袋里“嗡”的一聲。
他反手扯過蚊帳繩往床柱上一系,紗簾“刷”地落下來,把兩人圈在暖融融的小空間里。
外頭的蟬鳴聲突然遠了,只聽見自己心跳如鼓,震得太陽穴突突直跳,連帶著后槽牙都跟著發顫。
“傻話……”何雨柱喉嚨發啞,伸手輕輕替于冬梅撥開發絲,指腹蹭過她耳后時,觸到一片溫軟的皮膚,細膩得能掐出水來。
“我咋會讓你受委屈?往后……往后有我呢。”
他這話剛說完,就看見于冬梅睫毛猛地顫了顫,掃得他心口發癢。
蚊帳外,于莉握著抹布的手頓了頓,目光落在里屋晃動的影子上。
指甲深深掐進掌心,又慢慢松開,喉嚨里滾出聲極輕的嘆息。
她盯著灶臺上油花斑駁的瓷盤,想起大姐昨天紅著眼圈說的話:“女人沒個孩子,到老了連個端茶遞水的人都沒有?!蹦ú荚诒P子上擦出刺啦聲,扎得她心口突突直跳。
“大姐命苦?!彼龑χ钆_喃喃自語,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圍裙系帶。
于莉背靠著碗柜緩緩滑坐在小馬扎上,聽見何雨柱那聲帶著沙啞的“冬梅你好美……”指甲狠狠掐進膝蓋。
她想起今早大姐對著鏡子梳頭,掉了好幾根頭發,鏡子里的臉愁得跟霜打的茄子似的。
“罷了。”她摸出褲兜里的手帕狠狠擦了把臉,重新站起身時,嘴角已扯出抹牽強的笑。
拿起笤帚往院子走時,特意放輕腳步——透過紗窗,她看見蚊帳里兩道影子挨得極近,大姐的手正輕輕搭在何雨柱腕子上。
院角的石榴樹晃了晃枝椏,于莉仰頭望著刺眼的日頭,喉間泛起股說不出的滋味。是怨?是氣?可更多的,是對大姐那形單影只的疼。
她彎腰撿起片掉落的石榴葉,卷成筒叼在嘴里,苦澀的汁液漫開時,終于輕輕呼出句:“但愿有了孩子……大姐能好過些吧?!?/p>
蚊帳讓穿堂風刮得晃來晃去,午后的陽光從紗簾縫里漏進來,在地上落了一片斑斑點點。
何雨柱一手摟著于冬梅的腰,掌心隔著粗布衫熨貼著她腰肢。
另一手摩挲著她光滑細膩的臉頰,手指碾過她發燙的顴骨,觸感軟乎乎的。“冬梅……”
他喉結滾動著俯身,吻了上去,嘴里含糊的說著“冬梅你好美”,熱氣噴在她耳垂上,耳垂瞬間變得通紅。
于冬梅攥著他襯衫下擺的手猛地收緊,指甲掐進他腰側,卻在他嘴唇重重壓上的瞬間,整個人驟然松軟下來。
木床發出細碎的“咯吱”聲,驚得檐下的麻雀撲棱棱飛遠,翅膀撲打的聲音里,她聽見自己心跳得厲害。
何雨柱聞到她發間的槐花膏味混著急促的呼吸,只覺腦袋里“嗡”的一聲,摟著她腰的手臂驟然收緊,將人往懷里帶得更緊。
“柱子……”她的鼻音里帶著顫,指尖無意識地勾住他衣領,露出一截白生生的手腕,跟剛剝了皮的蔥似的。
何雨柱含糊地低喚她名字,掌心貼著她后腰慢慢往上挪,觸到她淡藍色襯衫的紐扣時,發現不知何時已解開兩顆,一小片泛著粉的肌膚。
他吻得更急了些,反復碾過她濕潤的唇瓣,直到她攥住他襯衫的手慢慢松開,癱軟在他臂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