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內,光影搖曳,屬于他們的“永夜旋律”,正以最原始而熱烈的方式,緩緩奏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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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城下著夜雨,細密如織,驅散了幾分夏日的悶熱,卻澆不滅姜如韻心底那團隱秘的火。
她立在露臺,一襲薄絲睡袍松松系著,領口微敞,露出修長頸線與精致鎖骨。
雨水沾濕了她的發梢,順著肩頭滑落,沒入衣襟深處——那具身子,本就生得極好:腰肢纖細如柳,卻收束出驚人的弧度;胸前飽滿挺翹,隨呼吸輕輕起伏,在濕透的綢料下若隱若現;雙腿修長勻稱,肌膚在夜色里泛著象牙般的柔光。
此刻的她,正被一場無人知曉的潮熱煎熬著。
她討厭這種感覺——軟弱、失控、像被什么無形之物攥住心口。
可身體記得更深。
夢里不止一次重現那惹人心煩意亂的場景。
躺回床上,輾轉反側,終究無法入眠。
終于,指尖遲疑的劃過了平坦的小腹。
她閉著眼,睫毛輕顫。
睡袍不知何時滑落肩頭,露出半邊雪白,隨著急促呼吸微微起伏。
唇瓣微啟,咬住一縷發絲壓抑喘息,腰肢卻不自覺地輕輕弓起。
媚態自生,非為取悅,而是身體最誠實的渴求。
良久,整個人軟陷進床褥,呼吸急促,胸口劇烈起伏。她
片刻后,羞愧如潮水涌上,她蜷在床中央,將臉深深埋進枕頭,仿佛這樣就能藏起方才的失態。
“難道我天生就是蕩婦不成?”她喃喃自語,聲音沙啞,帶著自厭與委屈。
而后,心中又泛起哀怨:
你招惹了我,然后就這樣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