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么,先生。”
他的語氣輕松寫意,仿佛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就是找到幾張貝利新秀賽季的球星卡而已,總共三張。”
“畢竟是足球迷的集裝箱,有點球星卡收藏,也挺正常的,對吧?”
哈靈頓一開始還贊通地點點頭。
“沒錯,一個狂熱粉絲確是見到……”
他的話說到一半,突然卡住了。
他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隨即,瞳孔微縮,眼睛里充記了難以置信。
哈靈頓的音量陡然拔高了好幾個度。
“等等!你剛才說什么?!”
“貝利?!是那個球王貝利?!”
“新秀賽季的球星卡?!”
“三張?!”
一連串的問句,一個比一個驚駭。
陰識依舊是那副云淡風輕的樣子,他平靜地點了點頭,給出了肯定的答復。
“是的,先生,你沒有聽錯。”
哈靈頓的嘴唇哆嗦了一下,臉上的肌肉都在不自覺地顫抖。
他握著拍賣槌的手因為用力而指節發白。
“上帝啊……”
這位見慣了大風大浪的拍賣師,此刻也忍不住發出了一聲驚嘆。
“這簡直……簡直是神跡!”
哈靈頓深吸一口氣,又緩緩吐出,試圖平復自已那顆狂跳不止的心臟。
他在這行干了二十多年,見過一夜暴富的,也見過傾家蕩產的,可今天這事兒,還是頭一遭。
三美元的垃圾集裝箱,開出三張貝利新秀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