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盯著這妖嬈嫵媚的女人,嘴角一咧露出白牙:“雪茹姨?別介!我都二十四了,真要喊這么一聲,不得把您喊老十歲?”
他大大咧咧往椅背上一靠,挽起的袖口又往上滑了滑,露出小臂上鼓囊囊的肌肉:“咱各論各的!您叫我柱子、傻柱隨您高興,我就喊您一聲雪茹姐。您看這稱呼,多順溜!”
陳雪茹“噗嗤”笑出聲,指尖戳了戳茶碗邊沿:“你這小子,嘴還挺甜……行,聽你的,各論各的!”
說罷端起茶盞抿了口,眼尾卻仍黏在何雨柱身上,像塊化不開的糖漿。
陳雪茹指尖摩挲著茶碗邊沿,眼波仍黏在何雨柱身上,忽然皺了下眉頭:“柱子,你倒是給句準話呀,啥時候去姐家做飯?”
又嘆氣道,“現(xiàn)在市面上連顆雞蛋都難淘換,你們當大廚的肯定有門路,趕明兒幫我弄兩只活雞、幾只鴨子唄?事兒辦成了,姐虧待不了你。”
說著往椅背上一靠,旗袍領(lǐng)口微微敞開,露出一截雪白的脖頸。
何雨柱盯著陳雪茹涂著丹蔻的指尖在茶碗邊打轉(zhuǎn),目光忍不住落在她敞著的旗袍領(lǐng)口上,那截雪白的脖頸晃得他心跳加快了幾分。
這女人眼角眉梢都是勾人的勁兒,看得他喉嚨發(fā)緊。
他清了清嗓子,故意把袖口又挽高兩寸,露出小臂上的腱子肉:“行啊雪茹姐,事兒包我身上!不過這雞鴨……咋送您府上?”
陳雪茹眼尾一挑,側(cè)身往窗外指了指斜對門那面杏黃旗,旗子上“瑞蚨祥絲綢莊”幾個字被風(fēng)吹得直晃:“傻柱你瞧,那就是我的店!
趕明兒你往店里送就行了,我保準在柜臺后頭候著你。”
陳雪茹從旗袍兜里摸出塊水果糖,指尖捏著糖紙“簌簌”轉(zhuǎn)了兩圈,忽然往何雨柱手里一塞。
何雨柱接糖時故意在她手背上輕捏了一把,觸感嫩滑得像剛出鍋的水豆腐。
陳雪茹“哎呀”一聲縮手,眼尾斜斜往上挑,涂著胭脂的臉頰飛起抹紅暈:“討厭!”
說是嗔怪,嘴角卻翹得老高,指尖戳了戳他胳膊肘子,腕間皮膚在燈光下泛著細潤的光。
何大清抬眼瞅了瞅墻上的掛鐘,時針正挨著“九”字,窗外的暮色已經(jīng)濃得化不開了,忙拍著大腿站起來:“哎喲,柱子,都快晚上九點啦!”
轉(zhuǎn)頭沖自家兄弟蔡全無搓了搓手,滿臉堆笑,“全無,要不咱去堂哥那兒串串門?我都好些年沒見過這‘九門提督’了。”
蔡全無慢悠悠站起身,抬手整了整中山裝領(lǐng)口:“成,我去拿兩瓶瀘州老窖,于山大哥就好這口。”
何雨柱抹了把嘴站起來,沖陳雪茹咧嘴一笑,露出白牙:“雪茹姐,我先跟老爺子辦點事兒,改日再給您送雞鴨去啊!”
陳雪茹倚在椅背上輕笑,指尖卷著帕子角晃了晃:“趕緊去吧,別讓老人家等急了,事兒別忘了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