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剛轉(zhuǎn)身離開,三大媽楊瑞華就走了出來,和閻埠貴小聲嘀咕:“這傻柱娶了媳婦也不知道省著點(diǎn),買這么多東西充面子。”
閻埠貴點(diǎn)了點(diǎn)頭,應(yīng)聲附和:“可不嘛,吃不窮、穿不窮,算計(jì)不到一世窮。哪有買這么多東西請親戚吃飯的,太不會過日子了。”
“爹,”剛準(zhǔn)備去上廁所的閻解放揉著眼睛插話,“您算計(jì)了一輩子,咋沒見比傻柱攢的家底多啊。”
閻埠貴抄起捆番茄的麻線就要抽閻解放,三大媽楊瑞華趕緊伸手?jǐn)r住。
老閻家雞飛狗跳的動靜遠(yuǎn)遠(yuǎn)傳來,何雨柱聽見后只是搖搖頭,壓根沒往心里去。
何雨柱拎著東西走進(jìn)中院,一眼瞧見秦淮茹從屋里出來,眼神不自覺亮起來。
她穿著一件白色短袖,下擺扎進(jìn)黑色布褲里,胸前的布料被撐得高高隆起,渾圓的弧度在領(lǐng)口邊緣若隱若現(xiàn),隨著步子輕輕晃出誘人的線條。
腰間束得極細(xì),窄窄一道仿佛盈盈可握,與胸前的飽滿形成鮮明對比,布褲松松垮垮墜在胯上,更襯得腰肢柔軟如柳,臀線圓潤挺翹。
何雨柱喉結(jié)動了動,抬手打招呼:“秦姐,出門啊?”聲音比平時粗了些。
秦淮茹抬頭看見他,手指絞著圍裙帶子,剛想說什么,就見何雨柱沖她擺擺手,往前走了兩步,壓低聲音說:“你真誘人,我想你了。”
說話時眼睛直勾勾盯著她,嘴角的笑藏都藏不住。
兩人擦肩而過時,秦淮茹忽然側(cè)身輕輕撞了下他胳膊,抬眼深深看了他一眼。
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滿是情意,睫毛撲棱棱地顫,嘴角雖繃著,眼底卻漫起一層亮晶晶的光,輕聲說:“院子里人來人往的不許瞎說……”
話雖這么說著,嘴角卻壓不住地往上揚(yáng),聲音輕得跟蚊子似的,指尖還悄悄蹭過他手背,讓何雨柱喉嚨發(fā)緊,差點(diǎn)沒站穩(wěn)。
等何雨柱進(jìn)屋關(guān)上門,賈張氏才從墻角蹭過來,眼珠子直勾勾盯著何雨柱手里的布袋,壓根沒注意方才兩人擦肩時的小動作。
努努嘴小聲嘀咕:“你瞧那傻柱,花錢跟流水似的,也不知道照拂照拂老鄰居,就知道自個兒家吃香的喝辣的。”
秦淮茹聽了,臉上閃過一絲尷尬,心里又一陣后怕——方才和何雨柱眉目傳情的那點(diǎn)小動作,幸虧婆婆光顧著盯著何雨柱手里拿的東西,沒發(fā)現(xiàn)。
她輕輕拽了拽婆婆的袖子,聲音里帶著幾分央求:“您少說兩句吧,柱子平時可沒少幫幫襯咱家……”
賈張氏卻不樂意了,眼皮一翻還要再說,秦淮茹趕緊轉(zhuǎn)身往屋里走,假裝沒聽見背后的絮絮叨叨。
何雨柱回到屋里時,于莉正揉著眼睛坐起身,準(zhǔn)備下床洗漱。
瞥見他拎回來的東西,立馬眼睛一亮,伸手扒拉了兩下里面的物件,喜出望外地道:“哎呀柱子,咋買了這么多?”
話音剛落,于莉一眼瞅見他眼眶下的黑眼圈,眉頭立馬皺起來,抬手戳了戳他胳膊:“你昨晚沒睡?這上班能撐得住嗎?”
何雨柱隨手將小公雞放在桌子底下,把剩下的東西擱在四方桌上,打了個哈欠擺擺手:“沒事兒,頂多也就中午一兩桌招待得忙乎一陣,完了我去食堂小倉庫睡一覺,沒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