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冬梅也笑著說道:“是啊,柱子,讓你太破費了。”
何雨柱擺擺手,臉上帶著憨厚的笑容:“嗨,都是一家人,大伙兒別客氣。”
他轉頭對于海棠說:“海棠,放開了吃啊,到了姐夫家就跟自己家一樣。”
雨水則熱情地給于海棠夾了一筷子醬牛肉,說道:“海棠,你快嘗嘗,我哥做的醬牛肉可好吃了。”
席間,于海棠和于冬梅一邊品嘗著美食,一邊贊不絕口:“柱子,你做的菜太好吃了!”
何雨柱謙虛地笑了笑,說道:“哪里哪里,跟咱家老爺子還差得遠呢。”
坐在上首的何大清一臉得色,笑呵呵地說:“何家這手藝是祖傳的,最拿手的是譚家菜,可惜現在料不好弄,不然讓大家好好嘗嘗。”
于冬梅唇角輕揚,眼尾彎成溫柔的月牙,指尖輕輕撫過碗沿,聲音像浸了蜜水般柔和:“這么多菜堆得冒尖兒,比我在街道辦見過的茶話會還熱鬧。
柱子,你瞧這糖三角,皮兒薄得能看見里頭的紅糖漿,手藝真是沒得挑。”
說著,她拿起一個糖三角,輕輕咬了一口,紅糖的甜香在齒間彌漫,她滿意地點點頭。
接著,她又把目光轉向了韭菜雞蛋餡餅,用筷子尖輕輕戳了戳餡餅的邊緣。
金黃的酥皮立刻裂開一道縫,韭菜雞蛋的鮮香混著面皮的焦香騰地冒出來,惹得她鼻翼微微動了動。
她笑著說:“這餡餅也是一絕,外皮酥脆,里面的餡料鮮嫩多汁,真是一絕。柱子,你這手藝,真是沒得挑!”
于海棠早把筷子伸得老長,不等姐姐話音落,就夾了塊顫巍巍的醬牛肉塞進嘴里,腮幫子鼓得像小倉鼠。
說話含混不清卻透著股脆生生的爽利:“姐你快別夸了!再夸姐夫該翹尾巴了!”
她費力咽下肉,端起汽水灌了一大口,玻璃瓶底磕在桌上:“姐夫,你這手藝太厲害了!我之前聽同學說國營飯店的菜好吃,我也覺得是。
今天嘗了姐夫做的,才發現原來家里的菜才是最香的!這醬牛肉,這餡餅,還有這雞湯,每一口都太滿足了!”
何雨柱被夸得耳尖發燙,慌忙往于冬梅碗里添了勺香菇燉雞:“快嘗嘗這湯,這湯我燉了幾個鐘頭,補身子的。”
勺子碰到碗沿發出輕響,他忽然注意到于冬梅袖口露出的一截手腕,白得像新蒸的糯米團子,隨著抬手的動作輕輕晃出細碎的光。
于莉在旁看著直樂,伸手戳了戳于海棠的額頭:“你呀,就知道吃!學學大姐的斯文樣兒!”
于海棠卻把嘴一撅,筷子又瞄準了酸菜魚:“斯文能當飯吃啊?姐夫說了,到他家就得敞開肚皮造!是吧姐夫?”
何雨柱看著她風卷殘云的模樣,哈哈大笑:“可不是!海棠你盡管吃,鍋里還有呢!”
說著,他不經意間與于冬梅對視,見她正用湯勺輕輕攪和著碗里的雞湯,唇角噙著抹淡笑。
眼波流轉間似有春水漾開,頓時覺得喉嚨發緊,慌忙低頭喝了口汽水——冰涼的氣泡躥進鼻腔,卻壓不住心里騰起的那股暖意。
他的心里就像揣了只活蹦亂跳的小兔子,心跳得飛快,臉頰也微微有些發燙,眼神里滿是溫柔和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