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從小廚房拿著暖壺出來,遠遠就聽見三大媽在水池邊眉飛色舞地講著昨晚釣魚的事兒。
二大媽那羨慕嫉妒的眼神,還有雨水驕傲的小模樣,都讓他心里樂開了花。
這效果比他預想的還好,往后隔三差五弄點魚回來,旁人只會夸他有本事,絕不會多想。
他提著暖壺進了里屋,就看見于冬梅正拿著塊粉紅色的布在大熊玩偶脖子上比劃。
原本耷拉的耳朵已經被她修補得整整齊齊,針腳細密又勻稱。
“冬梅你干嘛呢?”何雨柱走上前,放下暖壺,手自然而然地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指尖輕輕摩挲著她肩頭柔軟的布料,順勢將一縷滑落的發絲別到她耳后,溫熱的指尖不經意擦過她泛紅的耳垂。
于冬梅身子微微一顫,剛要開口,就被他突然拉近的距離驚得說不出話——
何雨柱整個人幾乎貼了上來,下巴輕輕蹭著她的發頂,呼吸噴灑在她脖頸間:“這布料襯得你臉更白了,像剛蒸好的糯米團子似的。”
突如其來的親密舉動讓于冬梅瞬間紅透了耳根,連耳尖都泛著誘人的粉。
她想往后躲,卻被何雨柱圈在縫紉機前動彈不得,后腰抵著冰涼的金屬機身,身前是灼熱的體溫。
“別……別鬧。”
她聲音發顫,伸手去推他胸膛,可掌心剛觸到布料就舍不得用力,反倒像在輕輕撫摸。
何雨柱得寸進尺,見她沒有真的生氣,干脆低頭在她發燙的臉頰上啄了一口:“就鬧,誰讓我家冬梅這么好看。”
說話間故意呼出熱氣,把她耳后碎發吹得輕輕晃動。
于冬梅又羞又急,眼眶都泛起水光,卻咬著唇沒真的躲開,任由他用鼻尖蹭過自己發燙的耳垂,小聲嘟囔著:“油嘴滑舌……”
“快說啊,你這是準備干嘛呢?”何雨柱得寸進尺,掌心在她腰間輕輕摩挲,指尖還不時打著圈。
于冬梅臉頰瞬間漲得通紅,一把按住那只不安分的手,又羞又急地掙扎:“別亂摸!”
可她剛用力推搡,何雨柱反而順勢將她摟得更緊,下巴親昵地蹭著她發燙的臉頰,呼出的熱氣弄得她一陣發癢。
“我打算給這玩偶弄個蝴蝶結,手頭正好有一小塊顏色合適的布料。”
于冬梅揚起手里的粉色布片轉移話題,眼睛亮晶晶的,嘴角忍不住掛起得意的笑,“怎么樣,我眼光好吧?”
何雨柱嘴上“嗯嗯”應著,手臂突然一攬,將于冬梅的細腰圈進懷里。
掌心隔著薄薄的衣裳發燙,燙得她渾身一激靈。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何雨柱已經搶過布料,在她胸前晃悠:“光給玩偶系蝴蝶結多可惜?這么好看的料子,得給我媳婦兒也做條發帶才般配!”
“誰是你媳婦兒!”于冬梅又羞又急,伸手去推他胸膛。
何雨柱卻趁機把人摟得更緊,下巴在她肩頭來回蹭:“剛才是誰乖乖讓我抱的?嗯?”
說話間,指尖還偷偷戳了戳她軟乎乎的腰側。
于冬梅像被踩了尾巴的小貓,渾身輕顫著要躲,卻被他抱得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