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吭哧吭哧拎著兩大桶熱水回來,“哐當(dāng)”把木桶往屏風(fēng)邊一放,沖于莉擠眉弄眼:“水溫剛剛好,保證比國營澡堂子還舒坦!”
說完順手把房門帶上,哼著小曲兒就要往外溜。
于莉剛解開兩粒扣子,就聽見房門“吱呀”一聲,何雨柱那顆大腦袋又探了進(jìn)來。
賤兮兮地笑道:“莉莉,真不用我?guī)兔Γ课疫@手法,保管讓你舒坦!”
“滾蛋!”于莉抓起濕毛巾就砸,水花濺得何雨柱滿臉都是。
他抹了把臉,嬉皮笑臉把毛巾塞回于莉手里,突然猛地探身,“啵”地在于冬梅臉上啄了一口!
于冬梅驚呼一聲跳開,粉拳雨點(diǎn)般砸在他背上:“你這沒臉沒皮的!”
何雨柱抱著腦袋沖出房門,還不忘回頭喊:“兩位美人慢慢洗!有事兒喊我!”
門“砰”地關(guān)上,于莉紅著臉跺腳:“就會(huì)耍無賴!”
于冬梅輕撫著發(fā)燙的臉頰,又好氣又好笑:“真該讓大清叔好好管管他!”
屏風(fēng)外傳來何雨柱哼的小調(diào),混著院里蛐蛐兒的叫聲,把夜色攪得越發(fā)燥熱。
于莉利落地解開衣服扣子,轉(zhuǎn)頭瞥見于冬梅局促地攥著衣角,指了指衣柜:“姐!你沒帶換洗衣裳,先用我的!
咱倆身量差不多……就是你這胸脯比我大了一圈,不過塞塞還是能穿!”
說著抖出件水紅色碎花襯衫,“柱子三天兩頭往家捎布票,我柜子都快塞爆了!”
于冬梅指尖撫過柔軟的布料,眼眶微微發(fā)燙:“莉莉,你真有福氣。柱子又能干又疼人……”
“哼!”于莉突然伸手捏住表姐的臉頰,“就會(huì)說好話!你又不是不知道,這家伙花心得很,姐你可得幫我盯著點(diǎn)!”
“哎呀別鬧!”于冬梅笑著掙扎,兩人笑鬧聲像銀鈴般撞在屏風(fēng)上。
何雨柱倚在門外,叼著煙,眼神發(fā)直。屋里傳來嘩嘩的洗澡聲,他喉結(jié)不停地上下滾動(dòng),心猿意馬,眼睛直勾勾盯著門縫。
直到煙頭燙到手指,他才慌忙把煙掐滅,但還是忍不住往屋里聽,思緒亂得收都收不回來。
何雨柱正想得入神,院外突然傳來喊聲:“柱子,柱子在家嗎?”
這一嗓子把他嚇了一跳,趕緊踩滅煙頭,整理衣服走出去。一看,閻埠貴正搖著蒲扇站在門口呢。
他連忙堆起笑,說道:“是三大爺啊,您找我有事?
“柱子,是這樣的聽說你們軋鋼廠食堂收魚。”
閻埠貴壓低聲音,“我這兩天釣了十來斤,想賣給你們食堂……”
“這事兒簡(jiǎn)單!您直接送去就行,我們食堂現(xiàn)在敞開收!”何雨柱大手一揮。
閻埠貴卻連連擺手:“我不要錢!想換棒子面!家里糧缸見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