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獨趙冬月,她好像發現什么似的,立刻大聲的說道:“你們過來看!”
眾人聽到喊聲立刻跑到近前。
趙冬月指著一棵樹上殘留的鬃毛說道:“我在很多樹上看到了這種毛發,而且樹皮還有被用力摩擦的痕跡!”
“這說明野豬用這種方式止癢,而且還不止是一頭野豬這樣!”
楚自橫很是奇怪的問道:“群體止癢,難道這些野豬都得了皮膚病嗎?”
高樹堂點頭道:“是的,動物得皮膚病是在正常不過了,可不正常的是,這些野豬應該是爆發了群體的皮膚病!”
楚自橫越聽越有意思,呵呵一笑道:“你是說這些野豬聚集在這里,是為了互相撓癢癢嗎?”
趙冬月用鑷子拿下一些毛發裝到小袋子里,跟著說道:“這個得回去化驗一下才能知道原因!”
楚自橫點了點頭,跟著說道:“那我們就先回去吧,時間也不早,這里到天黑是很危險的!”
幾個人立刻順著原路回到了崗衛營。
此時劉長順已經喝的滿頭大汗,正在跟周野平在劃拳,吵吵嚷嚷的很是熱鬧。
楚自橫心說他們愛咋瘋咋瘋去吧,平時也沒有啥機會這么開心,難得一次也該好好的放松放松。
而且也不知道他們得玩到幾點,便回屋想著睡會。
就在這時,電話鈴聲響起,又是梁艷打來的。
“自橫,你在干嘛?”
楚自橫冷聲道:“我在跟你爹拜把子呢,你這不廢話嗎,有啥趕緊說!”
梁艷也撒嬌似的說道:“你看你,說說話就急眼,我聽說你現在當了馬店的老板了是嗎?”
楚自橫微微皺起眉頭道:“你聽誰說的?”
“肯定是有人跟我說,你也不認識,馬店是什么地方,很多人都知道的,范衛軍的兒子就讓人在馬店給整死的!”
“現在你當了馬店的老板,以后咱們做生意的機會就更多了!”
楚自橫心說原來范衛軍的兒子跟梁艷沒有任何關系啊,難怪范衛軍都要瘋了,這梁艷是一點都不傷心。
倒是她說的做生意的機會那倒是沒有錯。
別看梁艷是個娘們,但是這娘們手里可是有不少的好貨。
他隨即說道:“咋的,你現在有好東西?”
梁艷咯咯一笑道:“當然有了,現在我弄到了一批呢子料,黑的跟紅的,我想放在馬店賣賣看!”
楚自橫想了想,呢子料現在可是剛需級別的奢侈品,每個人都想要的衣服料子。
但是要票跟價格昂貴的原因,很多人想買都買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