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自橫跟周敬文建立深厚感情的同時,后院的慘叫聲就沒有斷過。
駱華祥那滿臉的絡(luò)腮胡子都被薅光,更是被許二用馬鞭抽的是皮開肉綻。
打的累了,許二就倒點酒,吃點花生米,叫手下繼續(xù)的打。
緩過勁來,許二把酒潑在駱華祥的傷口之上,疼的駱華祥是嗷嗷的慘叫,都哭了。
“二哥,求你了,我錯了,別在折磨我了!”
許二冷笑一聲,說道:“你別求我,你不是藍子硬嗎,你求我干啥?”
“剛才你耀武揚威那勁呢,現(xiàn)在軟茄子了,你特么還跟我老板比藍子多是吧,我倒要看看你藍子有多硬!”
說罷,許二照著駱華祥的褲襠就是狠狠一腳。
駱華祥又是一聲慘叫,疼的整個人都抽了起來,眼珠子都要擠出來了。
許二不管那些,又連續(xù)一頓猛踢,直到駱華祥疼的直接昏死過去,這才作罷。
送走周敬文的楚自橫微醺的來到后院,冷冷的看了駱華祥一眼,不屑的說道:“咋的二哥,跟這傻逼有感情了啊,怎么打的這么輕?”
“我不是說過,只留一口氣嗎,這咋還睡覺了呢?”
許二氣喘吁吁的說道:“我先歇會,有點打累了,這小子特么就是死豬不怕開水燙,我今天要是不打服他,以后他還不會把咱馬店給放在眼里!”
“你這么想就對了,那你慢慢玩吧,我先回去了!”
許二笑著點頭道:“行,楚哥,你就先回吧,這里交給我就行!”
楚自橫嗯了一聲,心想把馬店交給許二,自己絕對的放心。
這小子沒有別的,就是有顆對自己的忠心。
在任何時候,他就是肯丟掉自己的命,也不會背叛自己。
他跟著說道:“那就好,記得回頭叫人給陸紹先送個信過去,讓他親自過來接人!”
“明白!”
看著楚自橫的背影,許二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敬佩。
以前老頭活著的時候,根本不可能有這個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