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村民卻疑惑道:
“不應該啊,張大川他以前沒賭過錢呀,他又不是張旭濤那爛賭鬼。”
“對啊,大川以前正常的時候,也是個好孩子,從不賭錢的,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人群里,吳寡婦焦急的直跺腳。
什么聚眾賭錢,以她對張大川的了解,他根本就不可能賭錢的。
何況前天晚上,張大川也根本不在馬飛家……
這時,江婉彤焦急的聲音,打破了現場的議論聲。
她看看張大川,又看看馬宏斗和馬飛,最后看向林瀟影道:
“林隊長,你可能不知道,我家大川他之前是有點傻的,他才剛恢復正常才沒幾天,他不可能賭錢的!”
“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話音落,就聽站在林瀟影身后的陳志軍冷笑道:
“誤會?人家都舉報到我們警安隊里來了,還能有什么誤會。”
“張大川現在涉嫌聚眾賭錢,他必須跟我們回去接受調查。”
“等事情調查清楚了,他是不是被誤會自然就真相大白了。”
江婉彤聽完之后更急了,陳志軍是馬宏斗的小舅子,今天張大川要是真被這些人帶走了,那他本來沒事也要變成有事了,慌忙搖頭說道:
“不行,你們不能帶他走!大川不可能賭錢的!他是被冤枉的!”
她環顧四周,對周圍看戲的村民們說道:
“各位鄉親,大川他之前是什么樣子,你們都清楚,他真的不可能賭錢的,你們說對不對?”
然而,村民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遲遲沒人肯開口作證。
馬宏斗看著無助的江婉彤,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這一家人,一個寡婦,一個傻子,在秀山村無權無勢,對上他馬宏斗,在場這些人有誰敢幫他們說話?
只要張大川進了警安隊,有小舅子陳志軍運作,他不蹲個三五個月,都對不起他馬宏斗費的那些腦細胞!
至于那還的兩萬塊錢,那是賭資贓物!自然該物歸原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