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耳朵倏地紅了,喉嚨里“咕嘟”一聲:“這……能行么?”
手卻不自覺攥緊她腰上的軟肉,他強行壓制住心中的雀躍。
“裝什么裝!”于莉指尖戳他肚臍眼,“上回在我娘家,你盯著我大姐看了足有三分鐘!當我眼瞎?”
見他耳朵紅得滴血,又輕笑一聲,“你要不答應,我就讓大姐找許大茂幫忙——”
“放屁!”何雨柱急得嗓門都破了,“許大茂那癆病鬼能行?這事……這事咱自家親戚幫襯是應該的,哪能便宜外人!”
說完才覺失言,忙低頭去親她脖子,“我、我是說大姐這事包在我身上,保證辦得妥妥當當……”
于莉被他親得癢,笑著推他肩膀,指尖卻悄悄勾住他后腰的褲帶:“量你也不敢耍滑頭……先說好,完事你得給我買雙真絲襪子,要帶襪邊織花的那種!”
何雨柱喘著粗氣把人往涼席上按,鼻尖蹭過她泛紅的眼角:“買十雙!明天就去綢布店尋摸!”
“柱子你要干啥?”于莉輕推他肩膀,眼尾泛著水光。察覺到何雨柱手掌在腰間摩挲的熱意。
她忙伸手按住那只不老實的大手,指尖掐進他腕骨:“又發什么瘋?衣裳扣子都快被你扯掉了!”
何雨柱不裝了,喉結滾動著壓近她耳邊:“你剛才那話把我火勾起來了,當然要找你滅滅火……”
“嘻,還說對我大姐沒意思?你這火哪兒來的?我大姐找你可是便宜你了!”
于莉指尖戳他胸口,眼尾掛著笑,指尖卻掐住他腰側軟肉。
“疼疼疼!媳婦我錯了!”何雨柱齜牙咧嘴地吸氣,卻趁機將人往涼席里壓得更緊,掌心隔著汗濕的襯衫揉上她后腰。
“便宜也是便宜自家人,肥水不流外人田不是……嘶——你輕點掐!等完事我給你大姐挑匹最鮮亮的府綢,成不?”
于莉指甲狠狠碾進他腰肉,唇角卻漾起小梨渦:“切,是你想看我大姐穿吧?壞東西,唔……”
話音未落便被他堵上嘴,只余指尖攥住涼席紋路,在喘息間輕哼出半句笑罵。
床板吱呀聲越來越響,于莉攥著何雨柱后頸的手忽而收緊,忽而又軟得沒力氣。
聲響透過薄墻鉆進隔壁,雨水把枕頭死死按在頭上。
“這都第幾回了……”她悶在枕頭里磨牙,手指把被角絞得皺巴巴,“還讓不讓人睡覺啊。”
墻根下的蟋蟀突然叫得又急又響,月光從墻縫里漏進來,在床沿上灑了一片白晃晃的光。
雨水翻了個身,把臉埋在涼席里,聽見哥哥又粗又啞的笑聲和嫂子發顫的聲音從隔壁傳過來。
“明早……非得讓哥給我買五根奶油雪糕不可!”她咬著枕巾發狠,卻在聽見炕席響動時,猛地把整個腦袋都埋進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