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秦意溫并非秦家族長,也不是元嬰老祖,否則慶典那日的規矩就更多了。
想到此處,顧玄戰不禁感嘆了一番。
秦意溫在顧家這邊坐了許久,直至日暮,才歸家。
很快,便是六月十九。
顧長德站在靈劍之上,微微側頭和顧長卿說話:
“長卿,我覺得我們現在像一堆被蒸熟了之后排成一排的大螃蟹。”
顧長卿低頭看了看自己一身紅,不想說話。
但是顧長德想說:
“你說這修仙者,竟然也有迎娶送嫁的規矩;
剛剛我可是看到了,秦家的迎親隊伍里邊,有不少年紀輕輕就有紫府修伍的修士,看起來,好像和你我年歲差不多啊!”
這時,顧長澤上前半步,
“四哥,你想要夸自己就夸嘛!
干嘛還要拐彎抹角的。”
說完,他就笑了。
顧長卿竟也抿了抿唇。
一身紅袍的顧長德甩了甩袖子,
“今日最該挨夸的也不是我啊!
該是姑奶奶啊!
這都說人逢喜事精神爽,姑奶奶本就姿容絕色,今天大喜,更是明艷;
你們沒看到么,秦意溫看咱們姑奶奶眼睛都直了。”
這時,站在顧長德前面帶領著顧家長字輩的修士的顧長歡轉過頭來,
“四哥,你這話說的,若是姑奶奶聽到了,該揪你耳朵了。
還有啊,秦意溫現在也是我們姑爺爺了,總不好直呼他名字。”
顧長德嘆了口氣,嘆到一半止住了
“是啊!
便宜他了。”
顧長卿等人搖頭笑了笑,沒在說什么了。
飛遁離北溟島之后,一行人上了飛舟。
秦家所在距離北溟島還有一段距離呢,若是飛遁的話,便是金丹修士也要飛遁許久,更別提在場大多都是紫府修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