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自橫實在是聽不下去了,直接怒喝一聲道:“去你嗎了個逼的,老子今天不捏碎你的藍子,都特么不叫楚自橫!”
駱華祥聽到這聲帶著無盡憤怒的暴喝,也是被深深一驚。
轉頭看去,就見楚自橫帶著滿身的殺氣,好像碾壓一切的坦克一樣直接沖向自己,一時間也有點懵逼。
就感覺他的身上帶著一股很是冰冷的殺氣。
尤其是他那冷冷的目光,仿佛是在告誡每個人,他隨時爆發的殺氣,可以輕而易舉的把他們都踩在腳下。
更加叫人膽寒的是,那股殺氣不僅僅是氣勢,更帶著一股好像下一刻自己的命都會被他握在手里,輕易的就被撕碎,肆意的被捏爆一樣。
如果沒有殺過人,根本就不可能有這樣的殺氣。
自己曾經見過一位從戰場上下來的士兵,他身上的那股暴烈的殺氣,就好像楚自橫此時的殺氣一樣。
楚自橫來到駱華祥的近前,二話不說,直接就是一拳轟在了他的臉上。
隨著啪的一聲脆響,整個顴骨都被打塌,半張臉瞬間就腫了起來。
駱華祥趔趄著差點倒下,做夢都沒有想到,平時都是自己欺負別人,打別人,今天居然遇到個不要命的。
俗話說虎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眼前的這個人,一出手就好像拼命似的,毫不猶豫,極其的果斷,說打就打。
可自己是誰啊,自己的靠山是誰啊,他敢打自己,那自己也不可能讓他給鎮住。
他隨即惡狠狠的瞪起雙眼,怒喝道:“兄弟們,這小子敢打我,給我抄家伙干死他!”
早已經咬牙切齒的十幾個小弟有的抽出皮帶,有的掏出匕首,還有一個直接撿起倆磚頭,怒喝道:“草你媽的,你敢動手打我大哥,我特么弄死你!”
話音未落,全場忽然變得鴉雀無聲。
時間都好像靜止了一樣,每個人動也不動的看向正拿著手槍對準駱華祥額頭的楚自橫,心中驚恐,他怎么會有槍?
駱華祥膽顫心驚的流著臉頰汗,瞪著圓溜溜的眼睛,腫著半張扭曲的臉,小心翼翼的說道:“兄弟,你可當心別走火,要是打死了人,你也活不了!”
楚自橫極其不屑的冷哼一聲,跟著命令道:“二哥,叫兄弟們帶上家伙給我過來,今天他們誰都別想離開這里!”
“明白!”
許二把憋在肚子里的那股怒氣狠狠地咬在牙縫之間,隨即打了聲呼哨。
以前六爺在的時候,講究的是以和為貴,對于他們這些打著某些人物旗號到處斂財的人,也是盡量的滿足。
卻讓這些人以為整個馬店上上下下都怕了他們似的。
到這里來耀武揚威,非打即罵,吃拿卡要,無惡不作。
現在楚自橫這尊殺神當家做主了,他那不服就干的性格,別說是駱華祥這種貨色,連特么老毛子楚自橫都該殺就殺,眼睛都不眨。
敢跟他叫號玩橫的,他是真的不知道死字怎么寫的。
平時吃著馬店,用著馬店的那些打手們,聽見哨聲,全都抄起家伙呼啦一下沖了過來。
十幾個黑洞洞的槍口,十幾把明晃晃閃著寒芒的砍刀沖著他們,嚇得那些紅袖棍們是大驚失色。
楚自橫用槍管狠狠地敲著駱華祥的腦門,冷冷的說道:“你不是想看看咱倆誰的籃子多嗎?現在怎么癟茄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