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被劉大媽往前一推,邁進于莉房間。見到何雨柱進來,于莉臉頰燒得通紅。
汗?jié)竦幕疑r衫緊貼著胸脯,隨著急促的呼吸微微起伏,勾勒出誘人的曲線,幾縷碎發(fā)垂在發(fā)燙的臉頰旁,更添幾分風(fēng)情。
“莉莉,這些日子,我滿腦子都是你。”
何雨柱關(guān)上門,聲音里帶著幾分顫抖,他伸手輕輕握住于莉的手,接著說道:“現(xiàn)在咱倆定親了,你就是我的未婚妻了。往后的日子我會好好待你。”
于莉抬眼,睫毛撲閃,眼底泛起盈盈水光:“柱子哥,我也盼著這一天好久了……”
她指尖輕輕摩挲著他掌心的薄繭,嘴角揚起甜笑,“從你托劉大媽上門說親那天起,我就偷偷在心里,把自己當(dāng)成你的新娘了。”
于莉話未說完,何雨柱已經(jīng)情難自禁,緩緩湊近,輕輕吻住了她的唇。
于莉先是一怔,隨即閉上雙眼,雙手慢慢環(huán)上何雨柱的脖頸,回應(yīng)著這個熾熱的吻。兩人沉浸在甜蜜之中,周遭的一切仿佛都已消失。
就在這時,“吱呀——”一聲,房門猛地被推開。
何雨柱和于莉慌忙分開,滿臉通紅地望去。
只見弟弟于樹國踉蹌著摔進房間,雙手在空中亂揮,扯著嗓子喊道:“都怪三姐推的我!她非說二姐藏了大白兔奶糖,讓我來搜!”
于莉又羞又惱,抓起枕邊的帕子就朝門外扔:“于海棠!你這死丫頭又作怪!”
話音剛落,扎著馬尾辮的于海棠從門后探出腦袋,吐著舌頭做鬼臉:“我這不是替咱弟饞奶糖嘛!”
何雨柱看著叉腰笑鬧的小姨子,腦海中不禁浮現(xiàn)出廚子老輩人常說的那句話:“姐夫疼小姨,賽過甜如蜜”。
趕忙側(cè)身擋在于莉身前,一邊按住她要沖出去的肩膀,一邊賠著笑:“哎喲莉莉,跟小孩子置什么氣?海棠就是嘴饞愛鬧,她心里頭指不定多盼著咱倆好呢!”
他壓低聲音,用只有兩人能聽見的語調(diào)哄道:“你要是氣壞了,回頭誰給我繡鴛鴦?wù)眍^啊?”
于莉被他說得臉頰發(fā)燙,半推半就靠在他懷里,余光還瞪著門口。
何雨柱朝于海棠擠擠眼,故意板起臉道:“還不快給你姐賠罪?等我成親那天,還能少了你這份喜糖?”
于海棠嬉笑著蹦進來,一把摟住姐姐的胳膊:“好姐姐,我錯啦!下回再撞見你倆……我保證閉著眼睛當(dāng)沒看見!”
三人笑作一團,屋內(nèi)的旖旎與尷尬,都化作了滿堂熱鬧。
笑聲還未消散,院里突然傳來劉大媽爽朗的吆喝:“喲!小兩口這是聊上了?別光顧著說悄悄話,快出來吃甜湯!”
何雨柱與于莉?qū)σ曇谎郏瑑扇硕舛歼€泛著紅。于莉輕輕推了他一把:“快出去吧,別讓大家等著。”
何雨柱卻順勢拉住她的手,掌心的溫度燙得于莉又羞又急。他咧嘴笑著,攥緊她的手往屋外走,任憑于莉小聲嗔怪,兩人就這樣十指緊扣出了房門。
剛踏出房門,就見飯桌已擺滿了熱氣騰騰的甜湯。
大哥于鐵樹笑瞇著眼,往何雨柱碗里舀了兩大勺撒著紅糖的紅棗羹:“柱子兄弟,多吃點,往后莉莉就托付給你了!”
于母慈愛地看著女兒,眼角泛著淚光:“好孩子,以后這兒就是你的家。”
何雨柱端著碗,喉頭有些發(fā)緊,正要開口,于海棠突然湊過來,壓低聲音壞笑道:“二姐夫,剛才那事兒我可記著呢,以后得拿奶糖堵我的嘴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