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風裹著暖融融的陽光,透過窗欞灑在炕沿邊,將一室的甜香烘得愈發繾綣。
何雨柱的手臂正環著湘茹纖細的腰肢,指尖剛觸到她腰間柔軟的布料,那細膩的觸感順著指尖蔓延開來,讓他心頭一暖。
他微微俯身,鼻尖縈繞著湘茹發間淡淡的皂角香,混著陽光曬過的暖融融氣息,正要將人打橫抱起,好好溫存一番。
門外忽然傳來了輕輕的踱步聲,細碎的腳步聲落在院壩的石板上,伴著秦淮茹帶著幾分熟稔的呼喊:“湘茹、湘茹?”
聲音穿過門縫飄進來,打破了屋里的繾綣氛圍,讓兩人皆是一愣。
這聲音來得猝不及防,何雨柱眼底先是掠過一絲意外,隨即漾開淺淺的笑意——
他早與秦淮茹約好在這里相見,四合院人多眼雜,總難尋得清凈。
可湘茹的眼眸瞬間黯淡了幾分,像被烏云遮住的星光,眼底浮起一層淡淡的幽怨,指尖下意識地攥了攥何雨柱的衣角,帶著幾分不舍與無奈。
但她素來溫順懂事,只是輕輕掙了掙他的懷抱,聲音柔得像棉花:“是我姐來了,我去開門。”
她轉身時,鬢邊的碎發輕輕晃動,方才被吻得泛紅的臉頰還帶著未褪的紅暈,襯得那點幽怨愈發惹人憐。
走到門邊,她抬手理了理衣襟,才緩緩拉開門閂。
門外站著的正是秦淮茹,身上穿一件洗得發白的灰色褂子,黑色褲子褲腳挽了兩折,露出纖細的腳踝。
她用一塊褪了色的碎花舊布將小當兜在身前,布巾的邊角磨得有些毛躁,卻把孩子裹得嚴嚴實實。
小當被陽光曬得小臉通紅,一雙圓溜溜的眼睛正好奇地四處張望,看見湘茹時,立刻咿咿呀呀地揮舞起小手,模樣可愛得很。
湘茹素來疼孩子,一見小當這模樣,眼底的幽怨便淡了幾分,伸手輕輕接過她,動作輕柔得像是捧著易碎的珍寶:“小當來啦,想小姨沒有?”
小當似乎聞到了湘茹身上熟悉的馨香,往她懷里拱了拱,小腦袋在她頸窩里蹭了蹭,咯咯地笑出聲來。
口水順著嘴角沾濕了湘茹的月白色褂子,留下一小片淺淺的痕跡。
何雨柱早已拎起墻角的暖壺,指尖擦過桌上湘茹常用的白瓷杯,倒了滿滿一杯溫水。
他笑著遞到秦淮茹面前:“秦姐大老遠跑過來,肯定渴了,先喝口水潤潤嗓子。”
秦淮茹接過杯子時,指尖故意輕輕蹭過他的手背,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暖意。
她抬眼望他,眼底帶著幾分媚色,嘴角彎起淺淺的弧度:“算你有良心,沒讓我白跑這一趟。”
她的聲音軟糯,帶著點溫婉,又藏著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風情。
何雨柱笑了笑,沒接話,目光落在湘茹懷里的小當身上。
小家伙正抓著湘茹胸前的衣襟,小手指捻著布料上細密的針腳,玩得不亦樂乎。
可沒過片刻,小當突然小嘴一咧,癟了癟嘴角,響亮的哭聲便破了屋里的寧靜。
小手還緊緊揪著湘茹的褂子不放,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湘茹連忙低頭哄著,伸手摸了摸她的尿布,干燥得很,又輕輕拍了拍她的后背,柔聲細語地哄道:“小當乖,不哭不哭,小姨在呢。”
可小當的哭聲半點沒減,反而越哭越兇,小臉蛋漲得通紅。
湘茹無奈地看向秦淮茹,眼底帶著點歉意:“姐,小當怕是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