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笑一聲,那笑聲里帶著危險的氣息,俯身再次湊近她,鼻尖幾乎要碰到她的鼻尖,“池笙,待會有你哭的時候。”
話音未落,他的唇再次覆了上來,這一次的吻,比剛才更加灼熱、更加霸道,帶著勢不可擋的氣勢,將兩人再次卷入那片曖昧的旋渦之中。
臥室里的氣息重新變得滾燙,交織的喘息聲、心跳聲,訴說著彼此壓抑已久的情愫。
……
唔,傅景驍……池笙發(fā)出了嗚咽聲。
傅景驍聽到池笙叫他的名字,氣喘聲更加明顯了,怎么?要到了?還說我不行嗎?
池笙的眼眶紅了起來,臉上也開始紅了起來,傅景驍……你……
沒有多久池笙便暈了過去……
傅景驍?shù)皖^親了親……低喘了幾聲。
第二天池笙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上全部都是紅痕……傅景驍也太那個了……
池笙半靠在床頭,絲滑的被角滑落至腰間,露出的肌膚上布滿了深淺不一的紅痕。
像被精心暈染的胭脂,從頸側(cè)一路蔓延到鎖骨,再往下隱入衣料深處。
她抬手輕輕撫過頸間最顯眼的那一處,指尖觸到溫?zé)岬募∧w,一陣細(xì)微的酥麻感傳來,臉頰瞬間就染上了一層緋紅。
她抬眼望向站在床邊的男人,傅景驍剛洗漱完,黑色的真絲睡袍松松地系在腰間。
露出線條流暢的鎖骨和肌理分明的胸膛,發(fā)梢還滴著水珠,落在蜜色的皮膚上,帶著幾分慵懶的性感。
池笙望著他,眼底帶著未散的水汽,語氣里滿是嬌嗔,還有幾分不易察覺的懊惱:“傅景驍,你快看!”
她微微側(cè)過身,讓他看清自己身上的紅痕,聲音帶著點(diǎn)軟糯的抱怨:“你看看你昨晚都做了什么,弄得到處都是。”
她頓了頓,想到晚上的晚宴,眉頭輕輕蹙起,語氣更顯急切,“晚上還要去參加顧氏的晚宴呢,這么多痕跡,我怎么穿晚禮服啊?”
那些晚宴上的禮服,不是露肩就是低領(lǐng),稍微修身一點(diǎn)的款式更是會將身形勾勒得一覽無余,她身上這些曖昧的紅痕,根本無處可藏。
傅景驍聞言,緩步走到床邊,俯身看著她泛紅的臉頰和眼底的嗔怪,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他伸出手指,輕輕蹭了蹭她頸間的紅痕,動作帶著幾分繾綣的溫柔,低沉的嗓音裹著笑意,在清晨的靜謐中格外撩人:“那就不穿晚禮服,傅太太。”
尾音微微上揚(yáng),帶著幾分不容置喙的寵溺,“嗯?”
“那怎么行!”池笙立刻反駁,坐直了身體,被角滑落得更多,她慌忙伸手?jǐn)n了攏。
臉頰更紅了,“晚上肯定會有很多人,商界的名流還有各家的太太小姐,大家都會穿得漂漂亮亮、一絲不茍的。”
她望著傅景驍,語氣里帶著點(diǎn)委屈,“我要是穿得不合時宜,豈不是丟你們傅家的臉?別人該說傅太太不懂規(guī)矩了。”
傅家在商界地位斐然,傅景驍?shù)耐硌鐝膩矶际潜娙瞬毮康慕裹c(diǎn),她作為傅太太,自然不能落了下風(fēng)。
傅景驍看著她一本正經(jīng)的模樣,眼底的笑意更深了。
他俯身,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cè),將她圈在自己的懷抱里,溫?zé)岬暮粑鬟^她的額頭,低沉的嗓音帶著磁性,一字一句落在她的耳畔:“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