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場起始于房門前,混合著醋意、懲罰與濃烈占有欲的風暴,持續了遠比鐘離末預想中更久的時間。
伊甸與愛莉希雅,這兩位在漫長歲月中早已培養出驚人默契的伴侶,享受著那不聽話,卻又美味得令人發狂的所有物。
黑暗的房間成了唯一的見證。
時間失去了意義,只有窗外模擬天幕的明暗交替,模糊地記錄著光陰的流逝。
伊甸的懲罰帶著一種有條不紊的殘酷,她熟知他身體的每一處弱點,會在他即將徹底崩潰前,施舍般地給予一絲喘息,然后開啟新一輪的“審訊”。
而愛莉希雅,則將隱藏在乖巧下的天性完全釋放,她的糾纏如同最粘稠的蜜糖,無處不在。
她會用撒嬌般的語氣說著最危險的威脅,用看似輕柔的觸碰,在他身上留下無數屬于她的印記,與伊甸留下印記的交錯重疊,仿佛一場無聲的領土爭奪。
整整兩天,四十八小時。
當模擬陽光再次清晰地灑滿房間,驅散了所有曖昧的陰影時,鐘離末已經失去了所有知覺,只是一味恢復身體。
雪白的長發汗濕地貼在臉頰和頸側,赤色的眼眸失神地望著天花板上華麗的水晶吊燈,里面空茫一片,只剩下濃得化不開的疲憊。
他周身的氣息微弱,那清冷的桔梗花香幾乎被她們熾熱的氣息完全覆蓋,身體各處都殘留著清晰可見,昭示著所有權的痕跡。
伊甸早已起身,換上了一身嶄新的、勾勒出完美曲線的墨綠色色長裙,正優雅地坐在梳妝臺前,梳理著自己的酒紅色長發。
愛莉希雅則像只慵懶的貓,依舊賴在鐘離末身邊,指尖有一下沒一下地卷著他耳邊的一縷白發,臉上帶著饜足而明媚的笑容。
“看來,我們的狐仙大人,終于學乖了一點?”
伊甸沒有回頭,通過鏡子的反射,看著床上那抹凄艷的白色,聲音恢復了往日的醇厚,卻帶著一絲威脅的余韻。
愛莉希雅笑嘻嘻地湊到鐘離末耳邊,呵氣如蘭,“阿末~以后隨便跟別人跑了之前,記得跟我們說一聲哦,知道了嗎?嗯??”
鐘離末連搖頭的力氣都沒有,只是極其輕微地眨了一下眼睛,濃密的睫毛如同垂死的蝶翼般顫動了一下,算是回應。
伊甸終于轉過身,她手中拿著一個輕薄如羽、卻閃爍著特殊能量光澤的電子板。
她走到床邊,將電子板遞到鐘離末眼前,上面顯示著幾行簡潔卻含義明確的條款。
“為了確保類似維爾薇工坊的意外不再發生。”
伊甸的聲音溫和,卻帶著一種契約般的冰冷,“我覺得,我們需要一個更正式的。。。‘約定’。”
條款內容包括但不限于:未經伊甸或愛莉希雅明確允許,不得擅自離開指定活動區域,不得與名單上的人員首位赫然是雷電芽衣,其后是幽蘭黛爾、琪亞娜、布洛妮婭等。
甚至還包括了維爾薇的某些人格。。。都不可進行非必要接觸,每日行蹤需提前報備,以及。。。在某些特定情況下。。。需無條件滿足伊甸與愛莉希雅提出的“陪伴”要求。
這幾乎是一份單方面的、剝奪了他大部分自由的不平等條約。
“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