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彼纠锢飺u頭拒絕,“主要是我想報復回去,當牛做馬伺候一家子十幾年,不讓他們伺候我幾年,我這輩子都活不痛快。”
見白紅梅不贊同,司里里接著道,“嫁人對我來說,就是從溫家換到另外一家伺候人,我不想再伺候人了,所以這輩子都不想嫁人。
以后你多生幾個孩子,等我老了就跟著你,讓你的娃給我養老?!?/p>
白紅梅無語的看著司里里,沒忍住再次問,“你真的是我家里里嗎?咋變化這么大呢?”
“不變就沒命了,這破事擱你身上你變不變?”
白紅梅點點頭,“行吧,我知道了,以后聽到你瘋了我就不著急了。”
看著司里里別在腰側的菜刀,想到司里里昨晚的壯舉,最終還是沒忍住捂著肚子笑癱在椅子上。
司里里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起身準備回家,走到門口,氣不過自己被笑,又折返回來氣哼哼的揣了兩塊綠豆糕,把從溫家找的那張奶粉票丟給白紅梅才離開。
白紅梅家境好,父母都是干部,兩個哥哥在政府部門工作,這些糕點都是白紅梅自己用零花錢買的,司里里也不跟她作假,吃的毫無壓力。
從白家出來,時間也不早了,司里里去國營飯店解決了午飯,這才溜達著回了家。
溫家客廳,姐弟四個正吸溜吸溜的喝著菜糊糊,看到司里里拎著菜刀進門,一個個跟老鼠見了貓似的,全端著碗躲回房間。
司里里挑挑眉,找出搟面杖,從廚房開始,挨個房間砸起。
噼里啪啦!
叮啷咣當!
能砸的砸,砸不了的用刀劈!
被褥衣服就上剪刀!
路過在房間里縮成一團的姐弟四人時,還順勢踢了幾腳。
只幾分鐘,溫家就被拆的只剩一個墻皮了。
這會兒正是飯點,司里里動靜不小,很多鄰居聽到動靜都出來看熱鬧。
看到司里里一臉興奮的在拆家,時不時還要舔一口手上流出的血(番茄醬),露出享受的表情。
眾人全都看呆了,腳下齊齊往后退了幾步。
“這是溫家三丫頭?”
“這是……犯病了?”
“這么多年沒聽說溫家三丫頭有這毛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