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城,豪門也是分等級的。
若說陸臣與是金字塔第一階梯的豪門,那么商硯便是站在金字塔頂端的存在。
據(jù)說夏知微是商硯一手培養(yǎng)起來的,甚至圈子里有傳聞?wù)f夏知微是他的女人。
如非必要,陸臣與并不想與商硯這個關(guān)系還不錯的發(fā)小因為這點小事起沖突。
莫苒苒用手指擦了擦嘴角溢出來的血,沒理會。
可她這種無視的態(tài)度徹底激怒了陸臣與!
“你能找上夏知微是你的本事,不過我也勸你一句,適可而止。你要是敢傷害之晴,就別怪我不念舊情!”陸臣與從錢包里掏出一張卡扔過去,說出來的話刻薄無比,“這張卡里有一千萬,買你的命都夠了,彌補(bǔ)你坐牢的委屈綽綽有余?!?/p>
那張卡摔在莫苒苒臉上,又掉在地上,誰也沒有去撿。
莫苒苒靜靜地凝視著這個自己愛了多年的男人,只覺得可笑。
她也真的笑了,笑得淚水從眼角滑落。
舊情?
原來陸臣與對她還有舊情么?
她撿起地上的卡,塞回男人外套口袋里,動作緩慢而溫柔,和以往幫他整理衣服時的動作幾乎沒什么不同。
隨即她后退半步,嘲諷地掀唇一笑,“陸臣與,你真是個人渣呢?!?/p>
深夜,沈之晴終于等到陸臣與回家,卻見男人一身酒氣,她急忙體貼地把人扶到沙發(fā)上坐下。
“臣與,怎么樣?苒苒愿意撤訴嗎?”她柔聲問,心里說不急是假的。
她當(dāng)然想風(fēng)風(fēng)光光的當(dāng)上陸太太,而不是聲名狼藉,背上小三的罵名。
陸臣與煩躁的扯松領(lǐng)帶,閉上眼,想到莫苒苒那張冷漠的臉,聲音沙啞地罵道:“不知好歹的東西。”
沈之晴見他醉得厲害,緩緩靠近,試探地?fù)嵘详懗寂c英俊的臉:“臣與,你說什么?”
陸臣與含糊不清地呢喃著什么,沈之晴半個身子壓上去,湊近去聽。
只聽陸臣與道:“想離婚……做夢……”
沈之晴頓時臉色難看!
她費了這么大勁好不容易把莫苒苒趕走,本以為療養(yǎng)院的那老東西一死,莫苒苒和陸臣與就徹底沒戲了,誰曾想老東西命這么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