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在花園里建了一個很大的秋千,為了檢驗秋千牢不牢固,路修將葉宴抱在大腿上,靠著他的心臟一言不發。
葉宴把他的推開,他又不知廉恥地靠上來,循環往復幾次,葉宴也就放棄了。
路修卻起了勁,拽著他的手腕,用牙磨葉宴的胳膊。
雖然周圍沒有活人,但是大白天頂著太陽在室外,葉宴還是有些難堪。
二人爭論間,花園里突然出現一個黑色的身影,路修停了動作,立刻喚出自己的觸手,但那人動作飛快,三五下就跑到了他們面前。
路修抱起葉宴后退了幾步,漆黑龐大的觸手立刻在面前劃出一道墻。
“葉懷拙?”路修聲音陰冷,“你來干什么?”
葉懷拙語氣也不善,他看著路修懷里的葉宴,手緊握成拳,克制不住的躁狂,快要將他吞噬:“我來接我哥回家?!?/p>
“你哥?”路修笑道,“找錯地方了吧我這里只有一個……,可沒有什么哥哥。”
葉懷拙被他惡劣低俗的話氣得臉都綠了:“路修,你個神經病,把我哥還給我!”
他說著就想要沖過來。
“葉懷拙?!比~宴打斷路修想要繼續刺激他說的話,他拍了一下路修,示意他讓他松開他。
路修不滿道:“我不會放你走的,你死了這條心吧?!?/p>
“我有幾個問題想問他,你先放我下來?!?/p>
路修不情不愿地將葉宴放下,緊緊盯著葉懷拙的一舉一動。
“哥,你放心,我現在和以前不一樣了,我可以帶你走。”葉懷拙說著想要上前,但葉宴卻后退了一步,他疑惑不解,“哥,怎么了嗎?是不是他威脅你?所以你不敢和我走?”
“當初是你把沈正儀回來的消息透露給簡景深的對嗎?”葉宴盯著葉懷拙,發現他臉色越發難看,手攥得死緊,雖然他沉默不語,但葉宴心里還是有了答案,“真的是你,到底你還瞞著我多少事?!”
葉懷拙深吸了一口氣,一副破罐破摔的樣子:“哥,他對你就那么重要嗎?都到現在這個時候了,你還要和我糾結一個死人的事?”
“死人?如果不是你出賣他,他就不會死。”葉宴語氣沉靜到讓人發寒。
“爸媽告訴過我,讓我保護你,讓我摒除你身邊的一切危險,讓我成為你的羽翼,幫助你飛向想去的地方,沈正儀,他趁人之危,玷污了你,害得你被威脅,事后拍拍屁股自己跑了,難道不該殺嗎?”葉懷拙似乎很久沒睡過覺了,瞪大的雙眼布滿了紅血絲,“哥,你難道要因為這么一個負心漢和我斷絕關系嗎?”
“是?!比~宴幾乎緊跟著他的話道,“葉懷拙,現在我真的不知道,那個我印象中純粹的弟弟,和現在這個滿口謊言的弟弟哪個是真的。”
簡短的一個字狠狠刺痛了葉懷拙,讓他幾乎有些耳鳴目眩。
“你要和我斷絕關系?”葉懷拙笑了笑說,“沈正儀對你而言就有那么重要嗎?比我都重要,那天你是因為他死了所以想要殉情對嗎?”
……怎么一個兩個都要把這兩件事扯一起。
搞錯重點了吧。
葉宴疲憊不已:“你走吧,我和你沒什么好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