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老太太冷冷的看著溫母,見她跟只溫順的雞崽子似的,半個字都不敢跟司里里多說,哼冷一聲,爬起來,回自己房間去了。
以后這毒婦說的話,她半個字都不信了。
瞅瞅,這次受這毒婦挑撥,壞事她一個人全干了,事情辦砸了還要被毒婦打罵。
也就是這事兒沒被捅出去,要是被公安知道了,這毒婦指定把事情全扣她頭上,到時候吃槍子的是她,被人同情安慰的是這個毒婦。
也是她蠢,今天事情都了解了,她才反應過來自己被套路了。
老太太又悔又怕,躺在床上想了大半夜,決定以后在家里就巴結著老三過日子。
她算是看出來了,這個家里,沒一個靠得住的。
既然都靠不住,那她就投靠老三,這樣還能少挨點打罵。
在溫久紅失蹤一事,溫家婆媳怕吃官司,兩人默契的對外宣稱,溫久紅回鄉下老家了。
過了半個月,溫家便對外放出風聲,溫久紅在縣里老家那邊結婚了。
鄰居們傳了一陣子閑話,也漸漸不再關注溫家這個外嫁女的事情了。
只有溫久英,每天在醫院念叨著溫久紅。
實在是,自從溫久紅失蹤后,貼身伺候溫父的活計就落在溫久英一個人身上。
溫父的胳膊是砍斷后重新接上的,醫生千叮嚀萬囑咐,在血管和骨骼恢復好之前,是一點都不能移動的。
這也導致溫父吃喝拉撒全都在床上解決,再加上溫父是成年男人,體格也魁梧,溫久英一個人照顧起來很是吃力。
特別是她一個未婚小姑娘,伺候大男人拉屎撒尿,只一個人伺候了三天,她就到了崩潰的臨界點。
司里里這日來到醫院,看到溫久英坐在病房外面糊火柴盒,溫父躺在床上,一張臉憋的通紅,床上正滴答滴答往下滴著黃色的液體……
司里里嫌棄的撇過臉,也不進病房,上前一巴掌呼在溫久英臉上,“你個不孝的東西,看不到你爸都尿了嗎,還不趕緊去換了。”
溫久英下意識彈跳起身,看了司里里一眼,委委屈屈地道,“醫生說爸這幾天就能出院了,現在也能稍微動一下的。”
溫父怒了,開口就罵,“你個不孝的東西,醫生說老子出院后才能慢慢活動,你想害老子的手好不了嗎?”
第24章六零年代的小血包24
“閉嘴!”
司里里沖著病房一聲吼,溫父瞬間閉嘴,想想覺的自己表現的太窩囊,還不甘心的瞪了司里里一眼。
司里里嘴角微勾,等溫久英換好床單,拖完地,進去就甩了溫父一個大逼斗。
“你個不要臉的老東西!這么大人了拉屎撒尿還等著沒結婚的閨女給你收拾,老臉別要了,你個老不修!”
溫父被司里里這一巴掌甩懵了,眼睛瞪得溜圓,想要張口罵人,對上司里里再次揚起的巴掌,又硬生生憋了回去。
溫久英在旁邊看到這一幕,心里的委屈瞬間爆發,眼淚一個勁的往外掉。
全家只有老三最懂她!
她一個沒結婚的大姑娘,天天貼身伺候一個大男人拉屎撒尿,就算是親爹,說出去名聲也不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