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普和瑪琪諾都看向他。
艾斯臉上露出篤定的笑容:“我要去把薩博還活著的消息告訴達旦!那老太婆要是知道了,指不定會多高興呢!”雖然嘴上叫著“老太婆”,但語氣里卻充滿了對那位“養母”的特殊感情。
瑪琪諾聞言,溫柔地笑了:“達旦嗎……是啊,她知道了一定會非常高興的。她雖然嘴上厲害,但心里一直最疼你們三個了。”
卡普也放下了酒碗,難得沒有反駁,只是哼了一聲:“去吧去吧,那老太婆最近估計又在村里惹是生非了,讓她也高興高興,少給我添麻煩。”
“哈哈,知道了。”艾斯笑著應道,轉頭對大和說:“大和,我們走!”
“嗯!”大和立刻站起身,對瑪琪諾和卡普鞠了一躬,“瑪琪諾姐姐,卡普先生,我們先失陪一下。”
“路上小心。”瑪琪諾叮囑道。
告別了兩人,艾斯帶著大和離開了酒館,朝著村子邊緣的山脈走去。通往達旦家的路,艾斯閉著眼睛都能摸到。那是他從小長大的地方,充滿了和路飛、薩博一起打鬧、闖禍、然后被達旦追著打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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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旦是個什么樣的人啊?”大和好奇地問,她聽艾斯提起過好幾次這個名字。
“是個脾氣暴躁、貪財好酒的老太婆,”艾斯笑著解釋,語氣卻很柔和,“但她……是我們的家人。”
兩人并肩走在熟悉的山路上,周圍的樹木郁郁蔥蔥,偶爾有小鳥飛過。不一會兒,穿過一片樹林,前方出現了幾間簡陋的木質房屋,周圍還晾曬著一些衣物,幾個看起來有些粗獷的漢子正聚在門口喝酒聊天——正是達旦一伙的聚集地。
“到了。”艾斯停下腳步,看著那熟悉又有些變化的景象,眼中閃過一絲懷念。
門口的山賊小弟們看到突然出現的艾斯和大和,先是一愣,隨即認出了艾斯那張臉,嚇得手里的酒碗都差點掉地上:“艾、艾斯?!”
門口的小弟們慌忙點頭:“在的在的!達旦大姐頭正在里面呢!”
艾斯點點頭,帶著大和大步走了進去。
屋內光線略顯昏暗,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煙草味和酒氣。達旦正翹著二郎腿,嘴里叼著根煙,百無聊賴地坐在椅子上擦拭著她的匕首。聽到腳步聲,她頭也沒抬,粗聲粗氣地問:“誰啊?吵死了。”
當看到走進來的人是艾斯時,達旦先是一愣,隨即把煙頭狠狠摁滅在旁邊的煙灰缸里,臉上露出了慣常的、帶著點嘲諷的笑容:“喲,這不是我們大名鼎鼎的‘炎帝’艾斯嗎?混蛋小鬼,還記得回來啊?現在是大人物了,還知道回來看我們這些窮酸山賊啊?”
艾斯早已習慣了達旦的這種說話方式,他微微一笑,語氣平靜:“達旦,好久不見。”
“哼。”達旦從鼻子里發出一聲冷哼,但眼神卻不由自主地在艾斯身上打量了一圈,確認他安然無恙,才稍稍放下心來。
艾斯也不在意,徑直說道:“達旦,我是來告訴你一個好消息的。”
達旦挑了挑眉,抱著胳膊,一副“我倒要聽聽是什么事能讓你特意跑一趟”的表情:“哦?什么好消息?路飛去新世界了?”她也聽說了路飛的消息。
“這個也算吧。”艾斯笑了笑,話鋒一轉,目光變得無比認真和柔和,“但我想說的是,我遇見薩博了。薩博還活著。”
“……”
達旦臉上的嘲諷和不耐煩瞬間凝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