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金屬腥氣。
“他在用金克木!”
梁山伯踉蹌著撞向香爐,掌心死死按住爐沿的刻紋。那是孝娥當年用銀簪鑿出的
“真”
字,此刻突然發燙,像有團火從爐底往上沖。
爐內的孝娥金板應聲亮起。
暗金色的光從香灰里鉆出來,在他眼前織成張密網?;孟罄锏暮诖采瞎饩W的剎那,船身冒出白煙,桐油味混著焦糊味炸開
——
是金板的
“真”
在灼燒被篡改的記憶,那些被強行覆蓋的水紋、被碾碎的草鞋,竟在金光里重新拼湊成形,陶師兒投湖前刻在橋欄的
“水”
字,與金板上的紋路重合時,發出玉石相擊的脆響。
“咳
——”
祝英臺的悶咳聲刺破混亂。
梁山伯回頭,看見她正用指甲掐著腕間的契約符文。那道暗金色的紋路裂開蛛網般的細紋,每道裂紋里都滲出淡紅的血珠,像被金性力量勒出的傷口。更驚人的是裂紋深處
——
雷峰塔的虛影正在晃動,塔磚上法海刻下的
“金”
字符咒,被某種力量啃出了缺口。
“金鎖怕火煉。。。”
祝英臺的聲音帶著灼燒般的沙啞,指尖的血珠滴在符文上,竟燃起細小的火苗,“用孝娥的‘真’燒穿它!”
她抬手時,符文的裂紋突然炸開。不是破碎,是舒展
——